他也明白了。
“你是指付家俊?”
我點頭,“是,他很快就會過來,家俊是a證持牌律師,雖然赴港的手續會有一點點麻煩,但是以他的資歷和信譽資質,他完全可以有這個資格赴港替我來打這場官司。”
裴永琰看著我,他看見了我眼裡的堅決,良久,他嘆了口氣。
那邊警察催問我:“保釋的手續還辦不辦呢?”
裴永琰回頭:“辦。”
我回道:“不辦。”
他再度看著我。
我知道我是一個倔脾氣的人,現在我更加倔勁上來了。
“永琰。”我很平靜,“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愛情,是公正的,純潔的,在這個過程裡,它不應該被任何外在的因素所幹擾和玷/汙,我丁叮雖然是個普通的女人,頭腦簡單,傻的一根筋,可是這並不表示我就必須屈人一等。很遺憾,我和你就象兩條平行線,我們不合適,也沒辦法相交到一起。”
“你能先簽了保釋單,出來再說嗎?”
我看著他的臉,我沒法不難過,才一天一夜的時間,他已經憔悴了下來,為什麼要這樣?我垂下了眼。
他黯然:“我不想讓你在這裡待著,這樣我很難受。”
我長長舒了口氣,“謝謝你永琰,可是如果就這樣被你保釋出去,不明不白的,連個解釋都沒有,我更不願意,我情願呆在這裡,等事情真相大白。”
“丁叮。”他向我伸出手,把我的手緊貼在自己臉上,難過不已。
我抽回了手,平靜的勸他:“你還是先回去,和裴夫人解釋好這件事吧!”
——————分割線——————我坐在審訊室,反覆的思考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其實我又有一點點的後悔,裴永琰要保釋我,我為什麼不跟他出去?在這裡坐冷板凳,吹冷氣,還要聽別人哭鬧,一輩子沒受過這樣的好待遇。
我又黯然,如果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