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起攻擊。”張琪英道。
“這麼說,它們準備換換口味,嘗試一下人肉了。”王寶玉有點惱,老子三十幾艘敵軍戰船都不怕,難道還會怕這一群畜生。
天空的海雕們分分合合,在領頭大雕的口令之下,竟然形成了八個規矩的方隊,從上空將遠洋號給圍住,御風虎和白焰牛也衝了出來,抬頭看向空中,竟然露出了畏懼之色。
看到這幅情形,王寶玉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這足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群海雕之中,必然有修為不凡的。
徐庶證實了王寶玉的猜想,他凝重的說道:“寶玉,我好似感覺有千斤之重籠罩其上,必有法力不凡之物。”
再厲害也要拼上一場,王寶玉拔出了屠龍刀,又向徐庶要了一張火球符握在手裡,徐庶也連忙取出一張幻刀符,飛雲鼠連忙點燃了火把,準備隨時幫助點燃符籙。
馬雲祿舉起了槍,神情凝重的望向高空,就在這時,上空中一隻海雕緩緩飛落下來,鷹眼中寒光奕奕,王寶玉和徐庶倒是不覺得什麼,但是飛雲鼠和馬雲祿卻覺得周身發冷,不禁打了個寒顫。
“寶玉,它,它是雕王。”張琪英捂著嘴巴說道,此雕氣場巨大,令人不寒而慄。
“我們又沒招惹它,管它是誰,犯我者死!”王寶玉高高舉起了屠龍刀,眼神堅定。
雕王緩緩下落,離得近了,看得也十分清楚,它的周身呈現灰黑色,猶如片片堅硬的鐵片覆蓋其上,間或有銅色的羽毛摻雜其中,嘴巴宛如利鉤,呈現明亮的金黃色,爪子也是金黃色,只有眉心和尾巴呈現白色。
雕王不見張口,但卻不知從何處發出沉悶的虎吼之聲,入耳之後,讓人心情格外壓抑,心臟幾乎都要驟停。
御風虎雖然面露怯色,但依然勇猛的躍上前,回應了幾句虎吼,雕王卻是一臉的漠然,對此不屑一顧。
又是幾聲低低的虎吼,像是與人類在進行交談。王寶玉連忙問道:“英子,它在說什麼?”
“雕王說,這船上的人都要死,也包括御風虎和白焰牛。”
張琪英寒著小臉說完,雕王終於有了表情變化,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嘲諷。王寶玉惱羞,哼聲道:“看來,只能跟它拼了。”
御風虎首當其衝,高高昂起虎頭,收緊腹部,先是朝著雕王發出一聲震天虎吼,危險臨近,白焰牛也不甘示弱,怒目圓睜,微微低頭,也發出陣陣哞哞的叫聲。
兩股浩大交織的氣lang,全部朝著雕王衝擊了過來,雕王根本不躲避,巨大的翅膀只是微微一抖,兩股氣lang還沒到跟前,就被激射了回來,衝擊的御風虎和白焰牛狼狽的在甲板上連番幾個滾,差點掉進了海里。
1553 奉還孩子
“這大雕還真是強悍。”王寶玉十分鬱悶。
徐庶出手了,口中唸唸有詞,飛雲鼠幫忙點燃了符籙,燃燒著的符籙迅速化作了一柄青灰色的幻刀,朝著雕王砍了過去。
高冷雕王依舊沒有躲避,看似隨意的一擺頭,金黃色的尖嘴直接迎上了幻刀,幾乎沒有任何聲響,幻刀便消失在空中,僅留下一抹青煙,也很快被海風吹散。
幻刀根本不能對雕王造成任何威脅,王寶玉也急了,將手中的火球符點燃,也朝著雕王拋了過去。
符籙頃刻間化作巨大的火球,熱力驚人,雕王目光冰冷,微微張開鷹口一吸,竟然將整個火球吸入了腹中,而它身上彷彿也罩上了一層火紅色的光暈,更添神氣。
王寶玉徹底傻了眼,這些符籙攻擊凡人還行,對這種不知修為多深的動物,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威脅,難道全船人就要死在這大海上,這也太悲催了吧!
雕王並沒有發動任何攻擊,還在緩緩的下落,距離王寶玉越來越近,徐庶只覺胸口一陣憋悶,忽然吐出了一口血,昏倒在地,被幾名士兵手忙腳亂的抬進了船艙。
馬雲祿唯恐王寶玉遭遇危險,毫不猶豫的朝著雕王開槍,啪啪啪!馬雲祿一連開了十幾槍,火花四濺,遺憾的是,子彈打在雕王的鐵色羽毛之上,濺出陣陣火花,卻沒能傷其分毫。
雕王降落到距離王寶玉幾米遠的對面停了下來,與王寶玉對視十幾秒,顯然它也對這名不懼它威壓的人物有幾分興趣,忽然開口叫了幾聲。
“它說什麼?”
“雕王問你,因何困住他的子嗣?”張琪英急忙說道。
子嗣啥玩意?哦,應該是這隻雕王丟了孩子!早說嘛,瞧你弄出這嚇人架勢。王寶玉儘量客氣的口吻說道:“雕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