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著到達極北大陸時再穿戴。
飛雲鼠透過一個多月的修養,身體已經康復,人白胖了不少,武藝也恢復到了之前的九成,除了每晚跟骷髏頭一起睡覺之外,跟正常人並未差別,仍舊經常跟王寶玉說笑。
王寶玉也是得空便和飛雲鼠聊天,一日三餐都和他一起吃,偶爾還搞個通宵晚會什麼的,目的就是讓飛雲鼠對骷髏頭的依戀逐漸減少。
經歷了風lang和海戰的小喬,也有了一些改觀,神情中多了幾分成熟。海上航行十分沉悶,小喬成為了炙手可熱的人物,大家一天聽不到她的琴聲和歌聲,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出來兩個多月了,路程走了還不到一半,每天的景色除了白天的大海就是晚上的大海,這讓王寶玉覺得很悶。
後來,他乾脆讓士兵們做了一套木質的麻將,閒來無事,就跟徐庶、飛雲鼠和馬雲祿搓麻,倒是歡聲笑語不斷。
有道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打了幾天麻將後,王寶玉基本上就沒贏過,輸了一大堆從貴霜帶回的金幣。
當然,麻將桌上最大的贏家便是飛雲鼠,眾人輸掉的大部分金幣都流向了飛雲鼠的腰包,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反正是看著飛雲鼠樂呵,眾人都是打心眼兒裡感到高興。
1552 虎鳴海雕
這天,遠遠的又看見了一個小島,王寶玉命令將遠洋號靠攏過去,走了這麼久,也該到陸地上歇歇了。
來到島上,眾人臉上都露出了滿足的神情。這個海島的綜合條件照比飛雲鼠呆過的荒島可是要強了許多,雖然樹木凋零,草葉枯黃,卻並不荒涼,能夠看到曾經生機勃勃的樣子。
令人驚喜的是,小島的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淡水湖,士兵們輪流到湖中洗了澡,隨後在島上做飯,換洗衣服,同時也讓戰馬們上岸吃草。
王寶玉等人在島上轉悠了一圈,並沒有任何收穫,景緻也談不上,遠眺依然是海,但踩著陸地的感覺,還是讓人覺得很踏實。
日頭和煦,微風徐徐,陸地平整,能在這種環境下小住應該是不錯的。馬雲祿實在是海上憋悶壞了,拉著王寶玉的胳膊問道:“寶玉,不如命人臨時修建房屋,小住幾天如何?”
“嘿嘿,那樣太麻煩了,還不一定結實,看我的!”
王寶玉頭一次拿出了于吉送給他的飛屋法寶,將一截中指指甲插在上面,只見光芒閃爍,小草屋陡然出現在地面之上。
眾人都暗呼驚奇,王寶玉大模大樣的邀請徐庶等人進去坐下,裡面非常舒適,喝茶聊天,頗為隨意。
當晚,徐庶和飛雲鼠還是被馬雲祿等人攆到了外面的帳篷內,馬雲祿、張琪英就跟王寶玉在草屋內住下。
難得有如此放鬆的機會,一連在小島上休息了兩日後,一行人才重新上船,遠洋號再次啟動繼續向北。
正值初春,天氣漸漸有了些暖意,上空的海鳥也漸漸多了起來,讓枯燥的海上生活增添了生機。就在這日黃昏,王寶玉等人正在船艙內搓麻將,徐庶突然斂容屏氣,皺緊眉頭看看窗外。
“軍師,怎麼了?”王寶玉隨口問道。
“不知為何,胸中沉悶。”徐庶說著還捋了捋自己胸部。
“也許是又快下雨了吧。”
王寶玉剛說完,忽聽一聲接一聲的虎嘯傳來,馬雲祿也不由放下手中麻將,不解的問道:“御風虎這是怎麼了?”
“不對,這不是御風虎的聲音,只是有點像而已。”王寶玉立刻推倒了牌,起身向外走,徐庶、馬雲祿、飛雲鼠連忙跟了出去。
張琪英已經站在甲板上,只見她肩頭的那隻老鷹,正一臉驚恐的瑟瑟發抖,見王寶玉等人出來,張琪英立刻緊張的指了指天空。
王寶玉抬頭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將單薄的張琪英拉到身後。高空之上,足有上千只的老鷹,正在盤旋著飛翔,將下方湛藍的海水映成駭人的墨色,而且看那個頭體型,要比張琪英的這隻大了幾倍不止。最前面的那隻老鷹更是體型巨大,平展雙翼好似定格在空中,冷冷的看著下方。
這種類似虎嘯的聲音,正是從這些老鷹口中發出的,倒是非常奇特。
“英子,這是什麼品種,它們想要幹什麼?”王寶玉吃驚的問道。
“聽老鷹講,是虎雕,鷹中最為強悍的族群,常結伴而行,甚至可獵殺兇猛野獸為食。”張琪英解釋道。
“它們在吵嚷什麼?”王寶玉又皺眉問。
“它們讓大船停下,而且在部署隊伍,想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