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沒啥奇怪的。原本他也不能肯定是Cyrus乾的,但這個電話反而讓這貨露了餡兒,這就叫做欲蓋彌彰。
事實上他推斷的還真沒錯,Cyrus在酒會上給顧惜朝遞過酒,兩種不同的藥物會產生作用。Cyrus這人性觀念開放毫無節操,但總算不是變態,也不喜歡強迫,然而他在風月場中幾乎是無往不利的,尤其熱愛拐帶烈女直男上床,簡直是刺激性和成就感兼具的趣味挑戰。在顧惜朝這裡毫無進展讓他很不高興,基佬紫禮服火上澆油,今晚簡直精蟲上腦按耐不住,不由就歪了點兒心思。其實在上床這件事兒上他是格外要面子的,用藥已經把臉都丟回老家去了,他也就是對自個兒的技術自信心爆棚,想著給顧惜朝弄舒服了就皆大歡喜,實在不行就當飽飽眼福,畢竟他的興趣點和興奮點真的不在強/暴和SM這一卦上面。
做/愛時候講電話,要擱到平常顧惜朝早一腳給他踹下去了,不過今兒個情況特殊,自然所有不同。其實顧惜朝並不是個不省人事的狀態,那酒也就喝了一口、呃……用了一點兒,他有些頭腦迷糊、思維混亂不假,然而還是明白點事兒的,類似於半醉時大腦控制不了肢體,區別就是他現在情/潮洶湧,有迫切而強烈的需要。他知道是誰,否則戚少商強上也沒那麼容易,更別說還發騷,要說也多少有點兒順水推舟、就坡下驢的意思。
Cyrus強/暴都不喜歡,更別說奸/屍,這藥效也是剛好,不知道算不算黑心辦好事。
戚少商掛了電話還有個慣性,依舊沒完全從色狼Cyrus那回神兒呢,突然感覺顧惜朝狠狠夾了兩下,兩隻手掐住他後背肌肉,一隻腳踢他腿。戚少商小小地“呃”了一聲,趕忙專心起來努力勞作,再看顧惜朝,迷情中帶著一絲薄怒,他突然就覺得很高興。
然而還沒專注上兩分鐘,電話又來了,這次是赫連公子,也不曉得戚少商是哪根筋抽抽了,就心情很好地又接了。
赫連的聲音頗有些寂寥,“老戚,做啥子呢?”
開場白都一樣,戚少商老老實實又回答一遍,“做/愛。”
寂寥一秒鐘變興奮,“是嗎,和誰和誰?”
“請問有正經事兒嗎?”
“寂寞如雪啊。”
“親,我在做/愛。”
“知道啦知道啦不要炫耀,你就低調地做啊。”
“我知道你沒節操,人性呢?”
“人性不知道,人形還是有的。”
“會接你電話我也真是腦殘,友盡吧。”
“哎哎哎別介別介,人家有正經事兒,明兒我也去聖伯納呢,咱倆喝一盅兒……”赫連嘚啵好幾句才發現那邊兒已經悄無聲息了,再打就是忙音了,他恨恨地詛咒道:“敢掛我電話,祝你一輩子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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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事不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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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興高采烈地接住人,趁機又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心裡格外歡樂,面上卻沒敢笑得太放肆。戚少商起身打橫抱起顧惜朝往浴室走,顧惜朝看起來細溜兒,其實一點兒不比他輕,但凡鬧騰兩下,他指定抱不住。
顧惜朝向來最擅長煞風景,戚少商早有心理準備,今兒個搞這麼雷人的舉動,無非是心疼他那老腰和菊花,要是不領情就算拉倒,自個兒的老腰損耗也很嚴重好嗎。誰知道這貨同樣也很擅長逆他思維,被攔腰抱起來之後,愣怔是愣怔了一下,然而非但沒鬧騰,反倒還向戚少商肩窩處縮了縮,竟是格外溫順。戚少商瞧他剛才要起來時的狀況,認為出了兩次貨應該差不多清醒了,還能這麼“隨和”,簡直是奇哉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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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顧惜朝睡得很沉,沒做夢也沒不安,一覺到天亮,早晨似乎感覺到陽光的溫度,突然就醒了。他側過頭,戚少商背對著他站在窗邊,指縫間夾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香菸,厚厚的窗簾被拉開一道狹窄的縫隙,清晨燦爛的陽光從其中穿過,將他全身籠罩。顧惜朝又想起《花未眠》裡那個鏡頭,以及他頭一回去自己家那次,在客廳窗邊留下的那個側影。
陽光刺痛了他剛剛醒來還很乾澀的雙眼,顧惜朝閉上眼睛扭過頭去,適應了一會兒才坐起來。戚少商聽見動靜轉過身來,並沒走近,靠窗靜靜看著他。
雖然細節模模糊糊,但大方向絕對不會記錯的,顧惜朝一想到昨晚自個兒那個熊樣兒——樹袋熊一樣扒人身上不下來,可不就是個熊樣兒,頓覺生無可戀。
氣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