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黨逮捕了很多學生,我們都去盡力營救。那時的私立學校,真苦,除了政治方面,在經濟方面也很拮据,要錢沒有錢,物價還天天飛漲。所以在1948年,我開始抽菸了。
1949年之後,我作為光華附中的校長,開始被組織去學習新的教育政策。1949年到1951年,各種轟轟烈烈的運動接連不斷。組織學生參幹、參軍、土改等等。這些運動使我心疲力盡。到了1951年,我的身體就不行了,心臟病發作。於是我辭去了校長的職務,那時燕京大學已經改成了公立燕京大學,當時的燕京大學歷史系也需要人,我過去的老師齊思和是燕京大學歷史系的主任,就把我請了過去。我走了不到半年,上海的光華大學就變成了華東師範大學。當時接到老師的邀請,我想我正好可以到燕京去休養一段時期。同時,解放之後形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解放之前我在學校當校長就是我說了算,但是解放之後就不同了。我們這些人雖然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