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袁茂跑去小廳檢視情況,這時跑回來,手裡拿著一隻木匣,對胡桂揚說:“你知道這是什麼?”
胡桂揚知道,厲聲向胡桂忠問道:“誰給你的機匣?”
胡桂忠又一次擠出笑容,“你也有一個,對不對?大家都有,只有……祖神之子,才能明白……明白……”
胡桂忠吐出最後一口氣,張著嘴,眼中無光,心中似乎仍有不甘。
胡桂揚跪在那裡不動。
袁茂和賴望喜退後兩步,也不開口,只有樊大堅道:“節哀順便,這人既來行刺,就算不得你的兄弟。他就是妖狐嗎?咱們是不是該去找汪廠公?”
胡桂揚站起身,“他不是妖狐。”
“你肯定?”樊大堅問。
胡桂揚嗯了一聲,對他來說,事情已經清晰明瞭,“帶上鳥銃,跟我走。”
賴望喜立刻去取鳥銃,樊大堅跟在後面,袁茂卻沒動,手裡仍然託著機匣,“這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要去哪?”
胡桂揚抬頭看向袁茂,“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就留在這裡別動,明天或許就一切水落石出了,如果你不想幹等,那就什麼都別問,跟我走就是。”
袁茂沒吱聲。
胡桂揚伸手,從袁茂手中慢慢拿過來機匣,“這東西放在我這裡比較好。”
這隻機匣與胡桂揚左手臂上藏著的那一隻頗為相似。
“每人都有。”胡桂揚喃喃道。
取鳥銃的兩人回來了,賴望喜一個人抱著三杆,沒有分給樊大堅,一旦發現被擊中的是人而不是妖鬼,他對老道就不那麼看重了。
“把鳥銃準備好,待會可能還會用到。”
“是。”賴望喜平時顯得膽小怕事,對鳥銃卻是真的在行,立刻放下兩杆鳥銃,手中只留一杆,拿出隨身攜帶的釺子、藥袋、鉛袋等物,一樣一樣填裝,很快就將三杆鳥銃全都準備好,只是沒有點燃火繩,還不能立刻施放。
“給我一個。”樊大堅伸出雙手,躍躍欲試。
“你?放銃……挺複雜的。”賴望喜不想給。
“你都弄好了,放銃挺簡單,一扣扳機就行。”樊大堅還是想要,覺得這東西比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