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們見證到了程迭戈的才華橫溢還有他的商業頭腦。
距離票選出來的那座nottinghill開幕還有一個月,沒有鋪天蓋地的宣傳,沒有各種各樣的預熱炒作。
九月初,宛如是一夜間生長出來一般在倫敦各大商業街頭出現了這樣一張大幅廣告,廣告畫面以海洋為背景,一望無際的海面上白色的海鷗和漂浮於半空中的高爾夫球並肩齊行,這則廣告標題為:想不想在海上來一場高爾夫球賽?
這個九月初我站在街頭看著廣告牌下面的簽名,巨幅廣告下面有著程迭戈的簽名,很顯然這次策劃來自於他,這一天,也有幾個女孩臉上帶著和我同樣痴迷的表情注視著廣告牌下面的簽名。
那是我們的軒尼詩戀人。
十月,那座海上夢幻城如期開幕,一場大師雲錦的高爾夫邀請賽拉開了那座“nottinghill”的開幕式inghill居民們成為了這場邀請賽的第一批觀眾,這場高爾夫球賽在全英直播,人們透過電視畫面看到了廣告上的情景,海鷗和高爾夫球並肩前行。
這樣的方式這樣的創意博得了滿堂彩,第一批nottinghill帶來了大量精美的影象,那些影象在網際網路上迅速傳開,精美的影象讓喜歡獵奇的歐洲人不惜自己荷包裡的錢。
十一月,“nottinghill”官網上給出了一組數字:每天一萬九千七百人的接客量,每一個人平均消費達到了一萬歐元以上,新的訪客需要提前四十天才可以預約到房間。
“nottinghill”取得了開門紅,程迭戈打出了漂亮的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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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到來,我在一月份和我的父親去那座海上夢幻城,遺憾的是我沒有遇到程迭戈,一位侍者告訴我程迭戈很少會出現在這裡,他大多時間都在倫敦總部辦公,我也常常會溜到程迭戈辦公的地方,就希望能遠遠的看他一眼,可我一次都沒有見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寫字樓裡有高階vip停車場,而我是沒有辦法進入那裡。
春天過去了。
初夏,我終於見到了程迭戈,那是一個週末,在倫敦塔橋上,我陪著我剛剛失去父親的同學到塔橋上散心,我一眼就認出了他,程迭戈身邊還有一位女孩子。
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我選擇距離在程迭戈位置比較近的所在站著,我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而已。
他在和他身邊的女孩子說話,他嗓音溫柔的叫她朱莉安,我站在那裡的數十分鐘裡一直都是程迭戈在說話,說著討好那位朱莉安的話,我猜想那位叫做朱莉安的也許是彼時間程迭戈口中的女孩,讓他總是很想念著的女孩。
一直不說話的朱莉安讓我心裡羨慕又氣惱,我在想如果程迭戈和我說這些話時我肯定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嘴唇。
不說話的朱莉安讓我心裡生出了惡意:那也許是一名聾子。
是的,肯定是一位聾子。
可程迭戈好像沒有被聾子朱莉安磨光耐性,繼續著溫柔的語言。
淡淡的日光隱進雲層裡,風從橋下竄了上來,捂緊外套我覺得有點冷了,轉過頭去問我朋友冷嗎需不要外套,等我把自己的外套給我朋友時再側過臉發現程迭戈也和我做了同樣的事情。
程迭戈墨綠色的外套穿在了朱莉安身上,是程迭戈幫她穿的,他給她穿好了外套之後把她裹在外套裡的長髮整理好。
“朱莉安,你感冒剛剛好,不適合吹太久的風,我們回去吧,嗯?”程迭戈小心翼翼的徵求著她的意見。
朱莉安沒有動,她的目光自始至終停留在泰晤士河河面上。
程迭戈再次小心翼翼重複他剛剛的話。
她還是沒有動,這個時候我真想把朱莉安從倫敦塔橋上丟下去。
程迭戈上前一步,抱住了朱莉安,我聽到了他的嘆氣聲,他說“我好像不知道應該拿你怎麼辦了,朱莉安可是在我提出分手時依然笑嘻嘻的,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讓你回到那時。”
終於,朱莉安開口了。
“程迭戈,你能讓我媽媽回到我身邊嗎?”
“我不能,但我答應你,在你任何時間需要到我的時候,我會都會在。”
然後,朱莉安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別開臉和朋友說我們回去吧。
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在塔橋上擁抱著,那位朱莉安即使臉色蒼白,可還是可以看出那是一位長相漂亮的女孩子。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的情緒一直處於低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