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白九兒身側。
楚舞看著白九兒,抿著唇,扭頭走向刑筱,眸子一分一分邊冷,邊暗,走上前,楚舞蹲下拿開刑筱嘴裡的棉布。
“你們好大的膽子!賤人!放開我!放開本郡主!”刑筱雖然害怕,可是還是大吼著。
“郡主?”楚舞輕笑了笑,突然伸手攥住刑筱的頭髮,猛地用力,看到刑筱露出痛苦的表情才罷休,楚舞抿著嘴,扯著刑筱的腦袋朝著牆壁上砸去。
“啊!救命,救命!”刑筱大哭著,疼痛大叫著,但是卻無人回應。
直到刑筱額頭滲出血跡,楚舞才停手,楚舞心中暢快,捏著刑筱的下巴,“風水輪流轉,刑筱,你也沒有想到會落到我手裡吧!”
“你這個雜種!雜種!”刑筱咒罵著。
“雜種?”楚舞笑了,而後點點頭,“這個雜種的身體裡和你流著一樣的血,我是雜種,你也!”楚舞扔下刑筱的腦袋,而後起身,扭頭看向白九兒,“可有匕首?”楚舞問著。
竹雨從腿間抽一出一把匕首遞給楚舞,“若是不想,我可以代勞。”
楚舞搖頭,“我要看著他們痛苦!”楚舞握著匕首朝著刑筱走去,“引以為傲的女兒?既然如此,我就拿你開刀,看看你那爹,會如何反應?”楚舞說著,拿著匕首插向刑筱大腿。
“啊!”刑筱大叫著,血順著留下來。
楚舞感覺到手上的溫熱,那是血的溫度,楚舞又揮舞匕首,愣是將刑筱臉劃花,不理會那哇哇大叫的驚恐聲音。
看著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臉,楚舞起身後退,身子晃了晃,看著地上的鮮血咯咯的笑了起來,“王妃,可否把人止了血,扔到乞丐窩裡?”楚舞忍住胃裡的翻湧,陰森說道。
刑筱忍著痛,聽了楚舞的話,縮著身子,害怕的朝後移動著。
白九兒點頭,吩咐了一聲,之間黑衣人出來餵了刑筱一粒丹藥,而後依著楚舞的吩咐,將人裝入麻袋,扛著消失在夜色中。
楚舞閉了閉眼睛,“謝謝!”而後跪到白九兒面前,“廢了刑筱就是對那男人最殘忍的報復!”楚舞對著白九兒磕頭,心中吶喊著,“娘,我終於報仇了!”
“既然報了仇,沒有了心結,向前看,我不需要一個沒血沒肉的屍體!”白九兒看著楚舞說道。
“謝謝!”楚舞再次道謝。
從某種方面來說,楚舞和白九兒是同類人,都需要鮮血來平復內心的不忿。
接下來的幾天,大街小巷傳的最火熱的,就是汝陽郡主的女兒被一群乞丐輪一奸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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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一個蓬頭猙獰的臉警戒的看著前方,啊啊叫著,將身上的新衣再次被撕扯碎,懼怕的蜷縮在床角,臉上猙獰的疤痕讓人觸目驚心。
“筱兒,是母親,我是母親啊!”汝陽郡主心疼的喊著,想要靠前,但是對方卻很是抵制。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汝陽郡主抖著身子,“郡馬,我們的筱兒,怎麼辦,怎麼辦?”汝陽郡主淚流滿面,緊緊抓著刑震天的衣袖,“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那個賤人!一定是她,我要去報仇,我要去報仇!”汝陽郡主推開刑震天就要朝外面跑去。
“汝陽!”刑震天心疼之極,將汝陽郡主緊緊的抱在懷中,想要安慰,但是看著自己女兒如此悽慘的下場,他也是滿臉的心疼。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們,那個賤人,賤人!一定是,我要去找——”汝陽郡主發瘋似的大吼著,刑震天別無他法,再次將其砍暈。
“好生照顧!”刑震天抱起汝陽郡主走了出去,身後還傳來啊啊的恐慌聲音。刑震天將汝陽郡主放到床上,手指輕輕抿去汝陽郡主眼角的淚滴,手暗自握緊,刑震天抿著嘴,轉身離開。
楚舞恢復的很快,楚軒的藥也很靈,除了身上還未消退下去的傷疤之外,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不過白九兒還是給楚舞放了幾天假,讓其好好休息。
而這幾天秋葉凌冰亦是很忙,總是早出晚歸,回來倒頭就睡,看著秋葉凌冰眉宇之間的疲憊,白九兒只有輕輕替其的抿去。
白九兒剛從鷹樓回來,一進門就聽到下人來稟,說是汝陽郡馬求見。白九兒接了拜帖,讓人將其領入客廳。
“王妃!”刑震天看著白九兒,神色一沉,“我想見一見楚舞。”
白九兒剛想說什麼,抬頭就見到楚舞走了進來,白九兒淡淡一笑,起身離開,並退下眾人,將空間留給這兩人。
“郡馬爺見民女有何貴幹?”楚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