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身子一抖,知道皇帝在警告她,莫要多管閒事,皇后尷尬的笑著,“臣妾曉得。”皇后眉頭緊蹙,心中懊惱萬分。
皇帝又說了幾句話,而後離開。
白九兒淡笑著看著皇后,以楚舞身體不適為由告退。出了坤寧宮,楚舞鬆了一口氣,幾人朝著馬車方向走去,竟遇到一個意外的人——汝陽郡馬!
“姑娘身子可是好些了?”刑震天目光審視著楚舞,開口問道。
楚舞冷冷的注視著刑震天,那一雙憤怒的眸子無聲的叫囂著,閉口不答。
“小女頑劣,多有得罪,煩請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刑震天嘆了口氣,“畢竟你們——”
“郡馬爺放心,民女只是來討債,不會冤枉好人,畢竟,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縱使權利大如天也逃不過如此。”楚舞艱難的講這話,不理會扯動的傷口,“郡馬爺有空閒,還是看緊你寶貝女兒的好,若是慘死,豈不是可惜?”楚舞突然陰森的笑了起來。
茯苓和百合兩人蹙眉,清楚的感受著楚舞的激動,身子的顫抖。
楚舞朝著馬車走去,不去理會刑震天。
“煩請王妃開解楚舞!多謝王妃照顧她。”刑震天抿著嘴,看著楚舞艱難的上了馬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苦澀。那也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
“皇上是郡馬爺請來的吧。”白九兒淡笑著,“你可是不知道,楚舞可是自降身份,賣給本王妃為婢,應是她照顧本王妃!”白九兒看了一眼神色僵硬的刑震天,起身上了馬車。
看著馬車走遠,刑震天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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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舞苦笑幾聲,看著茯苓和百合不解的目光,“刑震天,是我生父!”楚舞咯咯的笑著,卻沒有再多解釋什麼,“他竟然還想讓我饒過她們?真是好笑,好笑!原諒?好遙遠啊!”楚舞靠在茯苓的身上,嘴角還掛著譏諷的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白九兒看著楚舞,沒有什麼反應,側頭透過窗紗看向藍天,神色悠遠,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馬車剛到王府門口,就有一個霸道的聲音傳來,正好阻住白九兒的馬車。
“賤人!出來!你這雜種!”刑筱大聲吼著,指著白九兒的馬車咒罵著。
楚舞猛然睜開眼睛,眼底滿是憤怒的怒火。
“王妃?”車伕詢問著白九兒。
“不用理會!”白九兒淡淡回道,隨後馬車又走了起來,刑筱的聲音漸漸遠去。
回道凌梅菀,白九兒命茯苓幾人好好照顧楚舞,看到馬俊的身影就知曉秋葉凌冰已經回來。
白九兒進了屋,正巧看到躺床上看書的秋葉凌冰,白九兒淡笑著,扭身去了小屋,白九兒褪下身上的衣服,將整個人埋入溫泉中,後背貼在石壁上,有腳步聲都沒有理會。
一絲不掛的秋葉凌冰走入水中,來到白九兒身旁,將白九兒貼入自己,“想什麼呢,這麼出神。”秋葉凌冰親吻著白九兒香肩,啞聲問道。
白九兒睫毛煽動,眼底忽而閃過一抹邪佞,左手順著秋葉凌冰的胸膛,越過猙獰的傷口直下而去,突然猛地一攥。
嗯——
秋葉凌冰身子一僵,雙手緊緊摟著白九兒,鳳眸突然迸射出一股濃濃的慾火,嘩啦一聲,秋葉凌冰將白九兒抱起,直接將人放到一旁的軟榻上。
香色再次上演!激烈而煽情。
白九兒軟軟躺在秋葉凌冰的懷中,臉頰紅彤彤的,秋葉凌冰很精神的摟著懷中的女人,表情很是饜足。
“男人,吃幹抹淨可是要做事哦!”突然,白九兒一股氣猛然翻身,趴在了秋葉凌冰的身上,額頭抵著對方的額頭,輕聲說道。
“你如此賄賂本王,可是要本王做什麼?”秋葉凌冰手指在白九兒身上作怪,口氣輕佻,似是沒有放在心上。
“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抓來,再送回去,應該沒問題吧?”白九兒吻著對方,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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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雨攙扶著楚舞,屏退掉眾人,隨著白九兒來到一處偏僻的房子裡,屋子中正幫著一個人。
“王妃要的人再此,若是有吩咐,王妃儘管吩咐。”屋子裡的兩名黑衣人給白九兒見了禮,眨眼消失不見。
楚舞還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耳旁傳來嗯嗯的聲音,這才抬頭看去,地上捆綁的人正是刑筱!
白九兒退了一步,“楚舞,人怎麼處置有你自己決定,只要留著命就好。”白九兒淡笑著,給楚舞讓出地方。
竹雨也放開楚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