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場。
這時,兩黃旗擁戴皇子的大臣們佩劍上前,說:“我們這些人食於帝,衣於帝,皇帝對我們的養育之恩與天同大。若不立皇帝的兒子,我們寧願跟隨皇帝於地下。”
見此情形,代善說:“我是皇帝的大哥,我老啦,皇帝在時,我都不參與國家大事,現在哪裡還能過問這麼大的事?”隨即起身離開了會場。阿濟格見多爾袞已經繼位無望,也跟在代善後面走掉了。
留在會場中的多鐸不再講話,一直在觀望中的濟爾哈朗更是一言不發。多爾袞則當機立斷地表態說:“你們說的有道理,我贊成由皇子繼位,現在,豪格既然沒有這個意思,就應該立皇九子福臨為帝。他年紀小,由我和鄭親王濟爾哈朗輔政,等他成年之後,我們即行歸政。”
多爾袞的提議,顯然滿足了多數人的意願,立即獲得透過。大家按照慣例共同盟誓,內容大同小異,無非效忠皇帝,絕無異心云云。
這一段過程,在清代官方史書上失載,所以在《清實錄》、《清史稿》中均無從查考。有一位朝鮮人質寫的秘密報告留下了這次推舉會議的記載。這位人質是朝鮮國王的世子,他在滯留瀋陽期間,頗受滿清王公貝勒們的禮遇,交遊十分廣泛,瞭解許多大清朝高層的秘辛,並不定期地撰寫“秘密狀啟”報告給本國政府。其作用類似我們今天密級很高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