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必為其而開。
龍霧冷靜的平復那股怒氣,絕然的斜眼他一臉的正經樣。“死人是沒有後悔的機會。”
“你對我真好,霧兒,不讓我有後悔的機會。”因為他要活著享受美人恩呢!冷玉邪竊笑著。
連生氣都這麼可愛,桃腮微暈、柳眉疊影。星眸淡咦,若不是那抹怒劍隱含眼底,當真看不出她在生氣。
一縷柔情油然白心底深處釋出,他專注的凝望那張冷冷的粉臉,甜意擴散至四肢。
“你在看什麼?”別開眼,龍霧避視他令人心跳的凝望。
那是一個男人看他女人的眼光,揉合了溫柔、多情、疼惜和縱容,是教人容易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的深潭,她受不起如此眷寵。
“你好美,如同月裡嫦蛾般皎潔如玉,不染一絲人間煙火,讓人生怕一個不慎,站汙了你的聖潔。”
龍霧頰色稍染胭紅,不自在的眼神飄忽。“想必這番話你曾對無數女人說過,滿廉價的情人私語。”
冷玉邪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正視著。“我承認自己曾浪蕩縱慾情誨過,也曾周旋在溫柔堆裡,但我從不動心。我捫心自問,以我的長相和家世的確吸引不少女子芳心,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從沒勾引過良家婦女,我只和煙花女子有過短暫的交歡。”
是的,他風流,但風流不代表下流,他偶爾會與對他頻送秋波的女子調調情,逗逗情竇初開的少女,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笑話,但他從不曾起過邪念。
也許是不正經、玩世不恭的態度反而更吸引閨女傾慕的心,而他又抱持著不使女人傷心的要命作風,更使他風流之名大噪,即使他連多數女人的小手都沒牽過。
“這和我沒有關係。”龍霧不齒自己意對他的話,有股莫名的酸澀味充斥。
“我的過去和你無關,我的未來跟你的關係可密切了。”見她身子一僵,冷玉邪繼續說道:“你可是我未來的娘子。”
“不可能。”這是出自她的口嗎?怎麼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氣虛得很。
他揚起柔和的笑意。“我會將它變成可能。”他韁繩一勒。“我不需要對女人花言巧語,你是第一個令我心動的人。”
冷玉邪輕輕的摟著她下馬,眼前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流,游魚淺蝦歷歷在望,鵝白的石頭在水底泛著七彩虹光。
兩岸是些不知名的野花,酡紅嫣紫蔚成一片花海,東風輕微的拂過花心,點點黃澄色的蜜粉隨之飛揚,像金色的波浪般起伏。
“好美的景緻。”眼前的美景,讓龍霧遺忘自己仍被禁菸在某人懷抱中。
以前她縱馬狂奔之際,只為享受風吹拂而過的快感,從未留心四周的景色。
“的確很美。”冷玉邪看的是懷中美色。
察覺他炙熱的眼光,龍霧臉一紅囁嚅的說道:“還不替我解開穴道。”
“再等一下。”他抱著她走向溪邊大石將她放下,然後輕柔的脫下她的鞋襪。“好細嫩的粉香玉足,骨肉均勻惹人憐。”
冷玉邪著迷的一再撫觸凝脂細滑的足踝,當是出產雪玉,直到聽聞佳人不耐煩的嗤鼻聲,他才恍然醒悟。
“回魂了,豆腐味如何?怎麼不繼續嚐嚐味道,看合不合你二少爺的口味?”這算什麼,輕薄她的裸足?
他不好意思的訕笑,黝黑的膚色出現紅潮。真是丟臉,醜態畢出。原本想扭轉她的壞印象,這下子弄巧成拙,想平反自己風流浪子的臭名可難了。
“你說笑了,我是一時看傻了眼,忘了你的小雪足在我手中。”全怪那雙嫩足誘人,害他把持不住。
“敢情是我的錯嘍!要不要一刀砍了它向你謝罪。”龍霧字字含冰帶霜的冷言著。
“那可不行,我捨不得。”冷玉邪掬起一掌溪流,灑在她的白玉足上。“很涼吧!冰涼透骨的感覺不錯喲!”
是很不錯,不過……‘把穴道解開,我會玩得更舒暢。“她想把腳浸泡在溪水中。
似乎看見她的心思,冷玉邪撩高她的裙襬到小腿肚,扶握著足踝,慢慢沉浸在清如明鏡的彎流裡,一手溫柔的揉洗她的腳底板。
“舒服嗎?”見她星眸微閉,似在享受他的深情撫觸。
“嗯——”龍霧嚶呢一聲,舒服的昏昏欲睡。
在不知不覺中,她放鬆所有緊繃的神經,也許是晨時被吵醒,此刻有些倦意襲來。她在恍恍溜溜的暖風吹拂下,漸漸沉入睡夢中。
冷玉邪好笑的望著睡倒在他懷中的美人,為她解了穴道。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