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我上那是你的榮幸!”
子玲被他狠狠地壓倒在了地上,因著被點了穴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件的撕碎,在寸寸成灰。
月色下,女子姣好的身軀漸漸顯露,白皙而瑩潤,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在看到這樣一幅血脈噴張的景象,自然逞起了他由來已久的獸慾。
“不要。。。。。。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放開我。。。。。”
大滴大滴的淚珠沿著子玲的臉龐滑落而下,她的心已經恐懼到了極致,他感覺到有一雙令她嘔吐的唇瓣在她純潔的身軀上四處遊走,他是那麼的乾澀,而他不顧她的感受就那般硬生生的闖了進去,帶著狂風驟雨的力道。
撕裂般的痛楚席捲而來,子玲只覺天都已經塌了了下來。
她完了,她這一生都完了,她被一個她厭惡的男糟蹋了!
她好痛,好難受,好想死。
大師兄,他在哪裡?快來救救她,她的世界快要崩潰了。。。。。
天邊那顆璀璨的星辰忽而朝下急速墜下,再次抬眸時,那裡已沒有了那顆恆星,有的只是他墜落後留於暮色絲綢天空之中的一條淡淡的痕跡。
“不要。。。。。畜生。。。。。”
子玲悽慘的呼喊聲傳遍了山野,到後來幾乎已經沙啞了。
在子玲身上馳聘的欲之自然與她感覺不一樣,他的身子真是緊緻,他的味道當真這般美好,讓她幾欲成狂。果真與他府中那些較弱女子不太一樣,她著實令他興奮!
許是因著味道的美好,他在他的身上馳聘了數次,終究在他的慾望得到全然釋放之後翻身而起,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
子玲此時早已麻木不仁,望向上空的眼眸已經毫無神采,摳進泥土的指甲早已血肉模糊,她的幸福從此破滅了,她的世界從此將是一片黑暗。
欲之本是身心愉悅,結果卻在看著地上那個蜷縮著身子滿目空洞的若木般的女子時忽而心下升起一股厭煩,又想起方才她狠狠地踢了自己一腳差點讓自己斷子絕孫,和著那一聲聲畜生,幾乎將他所有的尊嚴毀去,一個不耐之下遂揚手說道:“賞給你們了,你們用吧!”
他的聲音冷冽似冰,任誰聽了都覺冰凍三尺,月色下,男子的容顏也顯得陰鷙起來。
“主子。。。。”
三名小廝顯然沒有料到他們的王爺,他們那敬愛的驍勇無比的主子,也就是胤東的寧王東方澤霄會將這個他一直惦念了許久的女子賞給他們,主子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或者,方才太盡興了而導致昏了頭?有女人享用自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倘若他們真做了,哪日王爺他恢復神智了,會不會將它們凌遲處死?
幾個人顯然有些猶豫,立在原地不動,仿似已經石化。。。。。。
東方澤霄雖然一直對子玲青眯有加,可是他卻也一直忍受著她的無視與無理,他是驕傲的天之驕子,怎能數次被一個女子辱沒呢?而今也算是嚐到過她的味道了,女人,終究不過是洩慾的工具而已。
此刻的子玲在聽見欲之讓他身邊的那三個小廝也侮辱她時,終究是忍不住屈辱地暈厥了過去。
幾名小廝在東方澤霄凌厲的眼神中快速欺身而上,已極快的速度脫了褲子,接二連三,十分有秩序的做完了該做的事,而子玲卻似死人一般任由他們擺弄,東方澤霄立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
完事之後,小廝們站立起身收拾好褲子,恭敬地立在東方澤霄的身旁,東方澤霄負手而立,俯視著地上的女子,唇角扯出一抹諷刺之笑:“女人,都不過如此而已。”
“主子,好似有人快要來了,她怎麼辦?”當東方澤霄還在嘲諷子玲時卻聽他的一名小廝朝他如此稟告起來。
他耳朵動了動,果然聽見有輕微的腳步聲超此處行來,他眼眸一眯,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廝,說道:“給她吃一顆藥,讓她不記得侮辱她的人是誰,但是卻要她記得有這麼一件事。”
得罪了他東方澤霄的人,下場就會是這般悲慘!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屬下遵命。”
一行人處理好後便緩緩朝泰山主峰行去。
夜,漸漸深沉,沉到整個天空似乎都要倒扣過來,讓人只覺壓抑得緊,連呼吸都不是特別順暢了。
此時,軒轅宸闊步而來,白色的髮絲用了一根藍色的絲帶系在身後,行於朗月之下,藍色衣袍被風鼓動而起,形成了起伏跌宕的風苞。此次去臨南本是因著凌家被抄家一事,卻不想去到臨南之後,發現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