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正卑躬屈漆地站在他的身側。
“欲之………。。”子玲在看見來人時,心下驚了一番,暗付自己為何這般倒黴,竟是在身體疼痛時遇見這個可惡的男人。
被稱為欲之的男子唇角微微一斜,快步上前去到子玲跟前,他微微一俯身,伸指抬起了子玲的下顎, 嘖嘖道:究竟是誰把我們的大美人折磨成這般模樣的?”
子玲厭惡他的觸碰,旋即一揮手,將他的手拍落下來,低聲喝道:離我遠點!”
欲之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開啟的手,手背之上竟是出現了微微的紅痕,他眼眸一眯,眸中迸出危險的神色,他一把攫住子玲的臉頰,逼迫她看向自己,戲謔道:子玲,你這是欲迎還拒麼?”
子玲的臉朝旁一側,掙脫開他的鉗制, 唾道:你的眼睛瞎了麼?以至於連拒絕都看不出來了麼?”
“可是怎麼辦呢?我當真看不出來呢,我只當你是在故作嬌羞。”故意想要輕薄於她的男子又怎會輕易放過呢?須知,她還是有生以來第一個拒絕他的女子,想這胤東,有多少女子想要爬上他的床,而他卻不屑一顧。她不過是個武林門派女弟子,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於他,她當真以為他不會拿她怎麼樣麼?
說話之際,欲之的唇已然落在了子玲有些微微顫抖的唇瓣之上,想要一吻芳澤。^3^!
一旦觸碰子玲只覺奮概難耐,竟是不管不顧身體的疼痛,掙開他的束縛劈手就朝他的敏感部位招呼了過去。他的唇豈是其他人能碰的!只有她的大師兄能碰她全身!
“啪…”地一下, 擲地有聲。
欲之俊美的臉瞬時出現五根紅痕,而他身後的三名小廝見狀全都嚇白了臉,出聲喚道:“主子!”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連王爺都敢打?他還要不要命了?
“你竟敢打我?”欲之抬手抹了一下臉上那片紅腫之地,深沉若子夜的眸中迸出罌粟般的火焰,他抬手握住了子玲的雙手,將她的手發剪於頭頂之上,一腿抬起狠狠抵住她欲要掙扎的雙腿,他眯著眼冷聲道:“子玲,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麼?我是看膩了京城裡的大家閨秀才會對你這個江湖女子另眼相待,而你竟然一次一次的拒絕我?你以為有什麼資格?”
子玲出身名門,從小嬌生慣養,大師兄雖然不喜歡她,卻也一直將她護在身邊,滴水不漏,況且她又深得燕北皇后喜歡,待她如珠如寶,當真可謂金枝玉葉,何曾受過如此這般的欺辱,羞憤之下,她難免威脅出口:“你放開我,倘若大師兄知道你這般欺辱於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欲之不知子湛的真實身份,只覺聽見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遂說道:“子湛麼?我倒要看看,她一個蒼山派的大師兄究竟能奈我何?”
為了逃脫,子玲不得不將子湛的身份搬了出來:“他不僅是蒼山派的大師兄,還是燕北的宸王,你趕緊放開我,否則便是你的死期!”
此言一出,欲之的手果然僵直了一些,他凝眉看著子玲,她見他眸中神色堅定倒不像是在說謊,宸王麼?原來子湛竟是那個燕北朝堂中的神話!去年燕北內亂,此一戰之後宸王便成了燕北真正掌權之人,他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覷,這倒是真有些讓他意外。
不過,現在到處也沒有人,不是麼?
欲之唇邊露出一抹罪惡的笑容:“子玲,不要用這些來恐嚇我,你以為我害怕她麼?”
“你。。。。。。你放開我!”子玲此時由衷地害怕起來,畢竟大師兄並不在跟前兒,也不知道他究竟何時能來,她的身子本就疼痛,再被這麼一下,竟是全身哆嗦起來。
欲之見狀伸手敷上了子玲的面容,寬慰道:“我的小美人兒,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你。。。。你要幹什麼?”子玲出口的話語已經開始打結了。
欲之邪魅一笑,回道:“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性耗在你的身上,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只好用強了,誰讓你這麼可人呢?”
說話間,大掌已經毫不留情地去撕扯子玲的衣衫,子玲心下慌亂,卻因身體疼痛而使不出一點內力,不過她終究還是常年習武的女子,自然與那些待字閨中的女子不一樣,她積聚了全身的力量,抬腳狠狠地朝欲之下身重要部位踢了過去。
“唔。。。。。。”欲之沒料到她會襲擊自己的關鍵部位,一個不留神竟是中了招。
被踢疼了的他眸中瞬時泛出嗜血的光束,抬掌便朝子玲扇了一個耳光,旋即點了她的穴道,欺身壓了上去。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