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君主人?不去做你那白虎?”
阿澤眸色黯淡了下來,頭趴在地上,哀哀看著我,像是有無數委屈似得。見我別轉了頭不理,它就走到我腳邊,學著以往那般用頭拱我的腿,以示討好。我朝它齜牙咧嘴,一把揪住它的耳朵,惡狠狠地威脅而問:“說,你是要做白虎還是阿澤?”
它自然是不能回答,只能眨巴著眼睛故作可憐。當初我就是被它這幅萌態給欺騙了,然後跌進了深淵裡頭,今兒居然還給我用這招!我改而用手臂去圈它脖子,定要找它要個說法:“快說,你不說的話就別想我原諒你。”
冬兒在旁實在看不過去了,上前勸道:“青姑娘,白虎如此形態的時候是不會說話的,你這是要它怎麼說呢?”我因沉浸在威脅思緒內,沒有聽出她的語病,心中一計量,有了主意,“你若是要做阿澤,就給我嚎兩聲,否則我再不會信你這叛徒!”
我盯緊了它的幽藍的眼珠,不給它有任何虛假的成分摻進來,直到真的聽到他“嗷嗚”嚎叫了兩聲後,這才滿意的鬆開手,拍拍它的頭道:“這才是我的好阿澤。”
直起身看到冬兒臉上那詭異的表情,我只當她在大驚小怪,阿澤是動物,叫兩聲怎麼了,需要這種驚訝到都忘了合嘴的地步嗎?
與阿澤重修舊好有個好處,就是它可以揹著我在四周閒晃,不用再擔心會因迷路而走進了某個危險之地,尤其是若阿澤在的時候,冬兒就會放鬆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