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
猗房沒有接話,只偏過頭去,不再看他,世軒,那不是她的特權。
但是選眼見她肩頭的血溢位來更多,便將她從馬上抱下來,撕下他袍子的一角,為她纏好繃帶,那血才慢慢地不再流了,而她的肩膀卻疼得抬不起來。
“平南,朕不喜歡說什麼甜言蜜語的話,今日朕率領了千軍萬馬御駕親征而來,這說明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如果朕的心裡沒有你,腦海裡沒有被你的一顰一笑鎮日鎮夜的佔滿,沒有鎮日鎮夜思念你的冷漠和淡然,朕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韙,發動不義之戰,只為把你帶回朕的身邊?”段世軒難得說這麼長的句子,還是握著她的手說的。
這似乎是某種表白,或者說是一劑定心丸,但是在猗房看來,卻是虛假的。她所需要的所向往所願意為之犧牲自己的一切的,是那種純粹的愛,她的觀念裡,一個男人只能對一個女人動心,若他能同時擁有兩個人,則說明他的愛是自私的,甚至……是骯髒的。
他先愛上花蠻兒,這不是他的錯,而現在,他卻想要同時擁有兩個,這樣的男人,她如何能接受呢?
而且,為何他能讓另外一個女子懷孕,轉身卻又跟她說,冒天下之大不韙發動不義之戰,只為搶回她?
她輕輕抽離了被他握在掌中的手,他的掌那麼寬厚,但是卻……
“皇上還有其他女人可以留在身邊,為何非得多我一個。”猗房淡淡地說道,“,除非我死,否則我是決計不會回去的。”
“你說什麼?你絕不跟朕回去?你一定要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
“是,沒錯,我要回蕭國去。”猗房的語氣有些虛弱,但是卻透著堅定不移的力量,她答應過蕭逝之要同他一起努力的。
“好,那你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