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聽不到的。
“請求通話,請求通話。有一位小姐聲稱是秋先生的律師,要求與秋先生見面,否則要起訴她的當事人被非法囚禁……”衛兵在鏡頭前聳了聳肩,我聽見邊上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很講究地威脅著衛兵。
我哪有律師?但畫面外的聲音,卻讓我懷疑起自己的記憶,因為那聲音是如此堅定:“我的當事人已經受聯邦政府的迫害,達到令人髮指的地步!聯邦政府現在居然企圖把我當事人非法關押來掩飾真相!這種事件今天可以發生在我當事人的身上,明天也可以發生在你們身上,你的家人身上!基於我當事人的委託,基於一個律師的良知,基於人性,基於正義,士兵,請讓開!”
玉真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鍵,對衛兵說:“嗯,沒問題的,讓她進來。”然後朝我很嘲諷地笑了笑,說,“好了肥秋,你現在有了一個新的排練物件了,我想她會很樂意陪你演練這種你喜歡的言情劇的。”
沒有等我開口分辯,穿著很得體的職業套裝的芭特麗,那優雅的高跟鞋已踏進了房間,一副金絲眼鏡讓她減少了幾分小女孩的感覺,但我仍從她那裝得很銳利的眼神裡尋找到了熟悉的稚氣。我不禁笑了起來,畢竟看到一個裝成職業女性的小女孩,是很讓人捧腹的事。
但也就在這一刻,玉真閃身便要出門,我情急之下,伸手想去拉她,卻不料她旋身一腿把我鞭得整個人遠遠向後飛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