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義太過重大,想要在功績上超過神農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作為一手發覺地皇的存在,李牧一下子變得耀眼了起來,就像是黑夜裡的一盞指路明燈。
作為天皇時代的最大勝利者,到了地皇時代,成功又再次被複制,李牧在很多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經發生了變化。
一次可以是偶然,兩次就成了必然。不用想也知道,從現在開始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往後再想悄悄的進村已經不可能了。
蚊子再小也是肉,錯過了獲利最豐厚的種子輪風投,也錯過了a/b/c輪風投,上市前的最後一輪風投也不能錯過。
雖然現在獲利不高,可勝在穩妥。憑藉神農對人族的貢獻,共主之位已經穩了。
趁著現在農耕之術尚未推廣開,大家還可以蹭點兒功德,再晚那就啥都沒了。
至於其它大功德之事,那就不用勞煩一眾仙家費心了。仙凡是兩個世界,以仙人的視角看待問題,套用到世俗本就很扯淡。
烈山之巔,煮茶品味人生的李牧,突然迎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太華道友,好悠閒啊!”
看似很平淡的問話,眉宇間的羨慕之情卻是無法掩飾下去。不是廣成子心態不好,實在是李牧幹得事情太過傳奇。
無論是玄門武道之祖的業位,還是天皇時代、地皇時代的謀劃成功,都讓他成為了這個時代最亮眼的崽。
“哈哈……”
“廣成道友說笑了,道友只看到太華的悠閒,卻沒有看到太華之前的忙碌啊!
為了地皇之事,貧道可是一連數十年風裡來、雨裡去,沒少吃風餐露宿之苦。”
李牧的真心話,落入廣成子耳中卻盡是凡爾賽之音。風餐露宿,對普通凡人來說自然是苦頭,可是對仙道中人來說卻不值一提。
如果能夠有幾十年的忙碌換取輔佐地皇的大功德,恐怕全洪荒的修行之人都會趨之若鶩。
調整了一下心態,廣成子開門見山道:“太華道友,明人不說暗話。道友和玄都道友的謀劃雖然隱蔽,可終歸還是太過刻意。
為了將我等帶偏,玄都道友可是做了不少事。有些事情做得太多,難免會留下蛛絲馬跡。”
計劃暴露了!
李牧的眉頭一皺,隨即又舒緩了起來。廣成子既然過來找他,顯然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
真要是揭露了計劃,大不了地皇跳出棋盤的計劃失敗,對現在的李牧和玄都而言,並不能立即帶來損失。
本質上他們就是在遊戲規則內進行謀劃,即便是訊息洩露出去也不會招致聖人的懲罰。
若是聖人要下場,任他們智計通天也是白費功夫。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都不是徒勞的。
廣成子跑來告知訊息,除了想要獲得好處之外,恐怕也是不想同他和玄都結成死仇。
洪荒之中第一大仇,就是阻道指仇。現在李牧和玄都的謀劃,都是在為未來證道做準備。
這個時候甭管是誰跳出來搗亂,那都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一個玄門武道之祖,一個太上聖人唯一的徒弟,這樣的仇人恐怕誰都會頭疼。
何況這還只是明面上的敵人,暗地裡得罪的人更多。比如說:人族三皇。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同人族所有:有志於證道的修士結下了阻道之仇。
這份因果,除了聖人之外,沒人能夠承擔得起。
聖人沒有直接出手,那是因為“天衍四九,遁其一”。天道尚且給眾生留下一線生機,天道聖人自然也不會例外。
除非是涉及自身大道,否則在大多數時候,聖人都不會將事情做絕。
若非如此,洪荒之中也不會有那麼多隱世大能。聖人真要是有心算計,根本就不是混元之下的修士能夠抵擋的。
作為洪荒秩序的維護者,聖人還是有底線的,一般不會越線。
想清楚之後,李牧微笑著開口問道:“廣成道友,想要從貧道這裡獲得什麼,總不能是為了賣一個人情吧?”
顯然,李牧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人情雖然不算廉價,可是想要打動廣成子明顯還是不夠。
停頓了一下,廣成子緩緩說道:“太華道友放心,貧道只是想分一份功德。
道友已經獲得了兩代人皇的功德,還有玄門武道之祖的業位,後面對功德氣運的需求已經並不大。
可貧道不一樣,忙碌了無數年還是一無所獲。就連下面的師弟們,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