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不找個粗壯的盟友庇護,或許這臉還沒好兩日,就又被皇后找事兒了。
對齊玥動手,她也是在賭,賭自己剛好的這張臉,會讓皇上寬容她,也賭阮薇會護著她這個盟友。
“娘娘懷疑過明妃?”小桃驚訝道。
怎麼能不懷疑呢,口脂畢竟從明妃那兒出去的。儘管那天在皇帝面前給皇后洗脫清白時,明妃句句都是助攻,可也有那麼一種可能,便是她知曉事情敗露,於是徹底撇清自己。
夏貴人再怎麼都是夏侯身邊出來的人,夏貴人作為一杆槍,若在主子的指示下出了事兒,明妃也容易被牽連。因而明妃也很有可能,刻意製造出同夏貴人交惡的假象,這假象對她有利無弊。
所以阮薇先前,從來沒有放棄過對明妃的懷疑。
然而夏貴人真的對齊玥動了手,那絕對能說明,夏貴人和明妃確實沒有通氣兒,否則夏貴人絕幹不出這樣的事兒。
阮薇塗好了最後一個指甲,靜然放置之時,外頭宮女大喊道:“娘娘!出事兒啦!”
“齊貴人的臉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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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玥自從降位之後,住在方嬪的永寧宮中。
這會兒齊玥在永寧宮的偏殿裡大聲哭著,太醫在她身側,該用的藥都用了,其他再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能保證不留痕跡,便有些束手無策。
偏殿外頭,夏秋靈跪在那裡,愧疚的留下了眼淚:“妾身只是喜歡杏花粉的香氣,想同齊貴人一同分享的,哪知不小心灑了,妾身實在不是故意的呀!”
於初夢和顏悅色道:“既然是無心的,本宮也不會怪罪於你。”
夏秋靈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抬起頭。
於初夢笑著說:“起來吧,跪在地上多涼啊。”
她有什麼好怪罪的呢,這事自然有玄瑋來處理,她做個和稀泥的和事佬看看戲得了,口舌都不必浪費。
夏秋靈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更不敢從地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