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小說:那座曾經血殤的墓 作者:

著婦娘凶神惡煞說。

“你連我背脊上的有什麼印記都不知道,”婦娘冷笑著說,“你還說我是你老婆,你羞不羞?”

“是。。。。。。紅印!”瘡疤頭口吃了一下,終於說了出來。

“是黑斑!”跛腳也同時地說。

“紅印還是黑斑?”婦娘追問。

瘡疤頭和跛腳互望了一眼,最後還是瘡疤頭說,“紅印,不,不,是�摺!�

“講清楚,是什麼,是紅印還是黑斑?”婦娘喝問。

“是。。。。。。紅印。”瘡疤巴終於是說了出來。

婦娘目光峻然,面對對著瘡疤頭和跛腳一干人,也顧不得害羞了,只見她“倏”地轉過身來,面對著成松,背對著瘡疤頭和跛腳那幾個人,轆扭扭地扯起後背的衣服,因為扯得上了,連前面的衣襟也拉了上來,成松眼前一亮,他看見婦娘胸前那兩堆東西從衣襟底下“突”地漲露出來,他趕忙把目光移向瘡疤頭和跛腳那些人身上,然而,那兩堆東西,還是暴露無遺地撲在他的眼裡。

成松看著瘡疤頭和跛腳那些人一個個睜大眼睛盯著婦孃的背脊看,但很快,那些人就一個個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望望你。

“著到了吧!是紅印還是黑斑?”婦娘厲聲地問,胸前那兩堆東西也抖動起來。

“你婆娘敢陰我,”瘡疤頭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接著招呼背後的三個人,“來,給我上,搶那婆娘回來,多加二塊。”

原來婦孃的背脊,除了在大新時被打擊的幾條鞭痕,什麼也沒有,既沒有紅印,也沒有黑斑。

成松雖然沒有看到婦孃的背脊,但此時看瘡疤頭和跛腳的神色,什麼都明白了,他跨上一步,擋在那婦娘和那些人中間,面對著那夥歹徒,大喝一聲;“誰敢上?”

這一喝,聲如洪雷,那三個手拿竹段禾槍的,一時不知所以。

原來那瘡疤頭捨不得那婆娘,轉個街口,讓跛腳在遠遠盯著,在那頭街口請了三個轎伕【本來有四個轎伕,有一個說什麼也不願來】,說老婆被人拐了,言明一個銀元一個人工,讓轎伕們幫搶人回來。那三個轎伕相信了瘡疤頭的話,以為痊疤頭的老婆真被人拐了,找了傢伙就跟來了。現在發覺事情並不象瘡疤頭說的那樣,就有點猶豫了。瘡疤頭見這陣勢,害怕轎伕們有變,又多加二塊銀元。

那年代三塊銀元已算很多錢了,據說臺兒莊戰役,**給敢死隊發獎銀,抬來幾籮筺白銀元,軍官七塊,士兵才五塊。

“再加二塊,共五塊。”瘡疤頭張開一個手掌,朝那些人叫喊著。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三個轎伕果然就要上來。

“不怕死的上來。”成松又喝一聲,路邊的樹葉也紛紛掉落下來,那三轎伕也不由地打了冷戰,只見成松公一轉身,“嘩啦啦”地從腰間解下一條鐵條子節鞭來,當空打了一鞭,接著“恰”地收住,一手舉過頭頂,“我打死你們,是節鞭收勢不住,算誤傷,你打死我,是有意,屬故意殺人,誰不怕死,放膽上來。”

那三個轎伕一下子被成松的氣焰鎮住了,又見成鬆手中的鞭,光閃閃的,鞭頭還吊著一個鏢頭,尖而且利,冷氣都從頭頂上冒了出來,看成松剛才那一鞭子,收發自如,雖不知道節鞭是幾節幾長,但知道是遇到真練傢伙的了,而且聽成松說的也確也在理,一鞭打來,稍不勞神,那鞭兒抽著了頭、那鏢頭射入了胸,算哪樣?誤傷還是故意?錢重要,命更重要,且又不佔理,犯不上把命搭上,也就都不敢上前。

其實成松公手上的是十八節鞭,由九節鞭改動而成的,這樣更易盤於腰間,整鞭從抓手到鏢頭七尺有餘。小孩子也知道鐵條子鞭的厲害,那東西架不經架,擋不經擋,特別是在練過的人手上,更是讓人無所適從。

此時,那婦娘已拉下衣服,轉過臉來,對那三人說:“三位大哥不要聽人唆擺,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是啊!”一個轎伕說,“此事也太傷天理了。”

“又不是他老婆,”另一個轎伕說,“搶什麼搶?”

“就是。就是”另一個轎伕說。

只聽成松又大聲地喝:“誰夠膽就上,不夠膽的就址,別在這兒磨蹭,本大爺還要趕路。”

三個轎伕都洩了氣,對瘡疤頭說這生意不做了,讓瘡疤頭另請別人。邊說著,邊都退去了。

瘡疤頭還要加錢,但拉不住那三個轎伕,只得和跛腳也趕忙隨著轎伕們走了。這當兒,跛腳比來時撥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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