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中雪亮,只感頭大如鬥,半天說不出話來。
“照你這麼說……惠和商行幕後東主是你家主公羅!”武行德心中明白,但他卻不好問得那麼直白,心中十分惱怒,低聲喝道:“這可真是膽大包天,他知道他在幹什麼嗎?”
“只許州官州火,不許百姓點燈,世上沒這個道理。此事既然發生了,總是要處理的,還請武使君網開一面。當然,柴翁那裡,還是武使君出面比較合適。”封乾厚笑嘻嘻地說。
“你倒是說得輕巧!”武行德很是惱火地一拍桌案,又道:“你們將大福先寺庫房搬運一空也就罷了,還將那痞賴貨連帶他手下砍了三十幾個,這事如何個善了法,該怎麼向朝中湊報?”
“很簡單!河東賊細作有一批糧食被扣留,派人前來縱火焚了南市惠和商行,又竊走了大福先寺財貨,武使君找出細作老窩,這三十幾顆人頭就是明證。”
“柴翁那裡如何交待,他人就在洛陽,休想騙得過他。”武行德很是頭疼地揉著額頭,無奈地嘆道。
“武使君可先賠付他兩萬貫,事後由我們交付,這總該可以了吧?”封乾厚想著,柴守禮的身份特殊,那老頭如果捅出來,事情還是很麻煩的,不得不作出一些讓步了。
“五萬貫!否則柴翁可不答應!”武行德無奈,也只能多要回一些錢來。
“那我們的貨棧被焚,誰來賠付?就算捅出去,我家主公也不見得就有什麼過錯。”封乾厚眼睛一翻,並不肯鬆口。
“那好吧!你們以後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