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奇道:“我覺得你實在不該見那兩個傢伙。”
“哦?為什麼?”
“嗨,那個瘦子,他叫什麼來著,就是那個你在體育場修理過的傢伙。
他肯定會懷恨在心。”
“可他已經道歉了。”
“他根本就沒什麼誠意。而另一個傢伙,喬若南——則是個危險人物。
要是他們帶著武器怎麼辦?”
“什麼?在這大學裡?在我辦公室裡?當然不可能。這兒可不是匕裡孛屯。再說,就算他們想要亂來,我一個人也足夠收拾他們兩個了。簡直易如反掌。”
“這我可不知道,爸。”銳奇一臉疑惑地說道,“你已經——”
“不許說,你這小混蛋。”謝頓豎起手指訓道,“你說話的口氣越來越象你媽了,我已經受夠她了。我還沒老——至少還沒老到掄不動胳膊。
再說,我還有你在身邊,而你也是個出色的角鬥士,技術已經與我不相上下了。”
銳奇皺皺鼻子:“角鬥頂個鳥用。”(積習難改。銳奇話一出口就意識到了,儘管已經脫離了達尓區的泥潭有八年之久,他仍會時不時的溜出幾句達爾人的土腔,簡直象標籤一樣,讓人一聽就知道是來自底層社會的。兼且他又身材矮小,這令他時常都有一種挫折感。——不過好在他還有他引以為豪的小鬍子,沒人能處處都壓他一頭的。)
他說道:“你打算怎麼對付喬若南?”
“就目前而言,一動不如一靜。”
“呃,你看,爸。我在‘川陀視界’節目裡見過喬若南好幾次。我甚至還錄了幾盤他作演講的全息錄影帶。——大家都在談論他,所以我想看看他都講了些什麼。而,你知道,他言之有理。我不喜歡他,也不信任他,但他確實言之有理。他想讓所有的區域都擁有平等的權利和平等的機會——這話他*的一點也沒錯,是不是?”
“當然沒錯。是文明人都會覺得那是正當的。”
“那咱為啥不照那玩意兒來辦呢?難道皇帝不覺得嗎?德莫澤爾呢?”
“皇帝和首相需要考慮整個帝國。他們不能僅僅著眼於川陀本身。喬若南空口白話的平等說說是很容易。因為他沒有責任。一旦他自己坐上了當權者的位子,他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