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了許子文,哀怨的坐在最下首的位子。
許子文笑了笑,“叫你們來,是有要事。子憂,你先說說你查到的東西吧。”
吳憂,字子憂。
吳憂的聲音很清醇悅耳,不過內容不咋的,“託林大人的福,薛蠑招供說之前甄家還國庫的銀子來自安悅錢莊,很少有錢莊能一下子拿出百萬銀兩。臣查了一下,安悅錢莊的背景,有一點複雜,如今朝中大半顯貴都與安悅錢莊有往來。安悅錢莊現在是首屈一指的大錢莊,不過行事很是低調。他家的掌櫃常年奔走於平安州與暹羅國之間,兌換金銀。在我朝,一兩金子兌換十五兩白銀,而在暹羅國,一兩金子能兌換二十兩白銀。不過,京都及各省金價並沒有什麼變動,可以得知,安悅錢莊的金子不是來自國內,平安州可能有些異動。”
“異動?”林謹玉瞅了瞅許子文,撓了下頭,“難道平安州有金礦?要不哪兒來得這些黃金?”這個安悅銀莊真是能幹,這年頭兒就知道國際貿易了。
“金銀現在不是重點。”許子文道,“平安州地處邊界,有一支西寧郡王率領的駐軍,初時人數不過萬人,並不為多。可是如果真的有一筆不知數目的黃金在平安州的話,這支駐軍的人數就很難估計了。所以這次有件事需要你們去做,第一,請西寧郡王回京都;第二,吳憂謹玉,你們重新敕平安州的密探。”
林謹玉想先生說話就是文雅,還說請字,你直接說西寧郡王判國不就好了嗎?可是人家忽喇喇好幾萬人,他們單蹦三個去有個鳥用?給人塞牙縫都不怎麼夠?這不是找死嗎?
許子文仿若知道林謹玉所想,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