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2 / 4)

。你要是去了,估計得給師爺一棒子打死。要是你實在想回去瞧瞧,先找皇上要道保命的聖旨吧。”

“行了,一點兒沉不住氣,船到橋頭自然直。”許子文依然慢品香茗,揮了揮袖,“去吧,這幾天別總跟汶斐卿卿我我,先把你岳父哄高興了再說,別耽誤了正事。”

林謹玉再次傻了,你,你不是在我家安奸細了吧?許子文仿若一眼看透人心,淺笑,“別胡思亂想,是你這兩天滿臉春情,我是過來人,自然能看得出來。去吧,別來煩我了,你跟誰好都無妨,不過,既然你要成親,日後也要擔當起一個男人的責任來,明白嗎?”

許子文說話極少嚴辭厲色,這幾句話依舊溫和清雅,可是裡頭也有一番鄭重的告誡,林謹玉垂手應了,才恭身退下。

113、許子文終回濟南府

113、許子文終回濟南府

雖然表面上要裝出一副大方不計較的模樣,當然如果他計較,林謹玉肯定馬上一番冷嘲熱諷,徒汶斐對於林謹玉要成親還是有些小小的吃醋。以至於徒汶斐有空便去林府找林謹玉廝磨,不過你別以為林謹玉不會啥武功就會吃虧,那就是眼睛長瘸看走眼了。許子文擔心自己的小弟子吃虧,友情贊助了一種丸藥,花生粒大小,化到茶水裡給人喝了便混身酥軟,半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癱在床上任林謹玉為所欲為。

林謹玉不只一次的懷疑當初先生是不是靠著這個征服了徒景辰,搞到最後,徒汶斐在林家連口水也不敢喝,只得達成互攻協議。

到了去山東的日子,徒汶斐親自把林謹玉送到許家,也算送別兩位舅舅,許子玄上了馬還在跟許子文誇徒汶斐,“瑞王真是太謙恭了。”

許子文瞅了林謹玉一眼,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啊。

林謹玉得意的搖頭晃腦的眨眨眼,對許子玄道,“師伯,這都是先生教導有方哪,我常聽瑞王講,他小時候受先生教導,方有今日。”

“嗯,子文唸書的確厲害。”陽光很好,許子玄的眼睛微微眯起,笑得爽朗,“我們小時候唸書,都是子文代我做功課。”說起來,許子玄早知道自己是庶出,他出生時母親就難產去世了,後來一直養在公主膝下,並不比許子文差。他跟許子文吃穿用度都是一個等級檔次,一塊兒長大,不過兩人犯了錯,一般都是許子文捱揍。許子玄吧,沒啥心眼兒,常被糊弄的一愣一愣的,屬從犯,許子文心眼兒多,屬於幕後狗頭軍師一類。許子文五歲時見兩位叔叔為難父親,便派許子玄將二叔最寵愛的七姨娘的繡花肚兜兒丟到了三叔的屋子裡,害他兩個叔叔大打出手,鬥成烏眼雞。若不是許子玄聽到七姨娘上吊的訊息心軟去跟父親自首,也沒人知道。許俊卿差點氣暈,拎著許子文一頓好打,這叫啥狗屁孩子,幹出這種缺德事。打歸打,許俊卿也沒把真相說出去,反倒是順勢給兩個弟弟分了家,自此,一萬個小心的盯著許子文唸書,生怕兒子走上歪道兒。不料防不勝防……

許子玄是個很健談的人,說起以前的事津津有味兒,林謹玉時不時插上幾句,許子玄更有興致,將許子文三歲尿床的事都抖了出來,“那時子文跟我睡,晚上尿了,他鬼頭的很,裝模作樣的給丫環要茶喝,等丫環一走,全澆在我褲子上,害我以為……”

“師伯,那你怎麼覺出不對的?”

“嗨,開始不知道,怕羞還叫丫頭們閉嘴,後來一次子文沒留神,掉了幾片茶葉在我褲頭上。”許子玄說起往事十分開懷,林謹玉也跟著笑得前仰後合,道,“我兩歲就不尿床了。”

許子玄笑道,“我那時候比較笨,當時就沒想,怎麼以前不尿床,偏偏子文跟我一起睡時就開始尿床了呢?”

許子文聽這倆人一口一個尿床,臉上就有些掛不住,怒道,“閉嘴!林謹玉你不想活了是吧?”敢笑話老子,又瞪了許子玄一眼,許子玄忙道,“是我沒留神,不說了不說了,現在有些熱了,你不禁曬,要不要去車裡歇會兒。”

許子文倒是沒拒絕,省得聽這兩人說話生氣。其實這也不怪許子玄,他家裡兩個兒子兩個女兒,都不像他,平日裡忙叨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也沒個知音,今兒個碰到林謹玉,許子玄真覺得是伯牙遇見子期一般,難道有個人喜歡聽他嘮叨。

待許子文到了車裡,重新起程,許子玄才低聲跟林女婿解釋道,“子文早就脾氣不大好,其實心眼兒不壞。”

“嗯,師伯,咱們也去車裡說話吧。”林謹玉就想趁機問些密辛出來,就見許子文捲起車窗上的湘妃竹簾,露出小半張臉,招呼道,“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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