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勸我去廟裡給謹玉算卦,若不是有私心,他怎麼可能供你驅使。”許俊卿眸光如劍釘向許子文,“你是想他們倆個在一起!”
許子文唇角一翹,搖了搖頭,“父親,我跟汶斐面合心不合。怎麼會讓謹玉與他在一起?只是湊巧他來了,借他之手而已。”
許俊卿冷哼,“謹玉,我看是個有主意的,比你強。汶斐那裡,你想個法子斷了吧。難道咱們許家人都得折在徒家人手上麼?”見兒子仍是一臉無所謂,許俊卿冷聲道,“若是謹玉有半點差錯,我饒不了你!”
“知道了。”
許俊卿沉聲道,“今天在你姑媽家裡見到了陳家小子,聽他說忠順王給甄家榮國府的兩個寶玉下了戲酒帖子,這怕是記恨上謹玉了,你多留意吧。沒把握時不要動,一旦出手就要雷霆萬鈞,一擊斃命,切不能心軟!”
許子文愣了一下,恭敬的應了。
許俊卿起身自博古架中取下一個五六寸大的老紅木匣子,坐回炕上遞給許子文,許子文接過開啟看過,竟是滿滿一匣子的地契房契鋪面莊園,許俊卿望向兒子疑惑的眼神,嘆道,“這是你那份。你們兄妹四人,子玉子清有陪嫁,剩下你與你大哥,除去宗祠祭田公產,一人一半,我來時與你大哥商量過了,他沒意見。謹玉那裡,我已跟他提過,他同意日後將其中的一個兒子過繼給於你,你也算有後了。”
眼淚一滴滴的落在匣盒裡,暈溼了契文上的墨跡,許子文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是委屈還是歡欣,抑若釋然。
“行了,一點出息都沒有。”許俊卿見兒子掉淚,亦心內梗梗,“我身為一族之長,逐你出家門是依族規而為。不過,你仍是我的兒子,這一點永遠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