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是與國有功之臣,如今去了,別人還沒欺上頭來,倒是親舅舅家這般不依不撓的要致我們於死地!豈不是連個路人都不如嗎?”
徐碩頓足斥道,“真是豈有此理,榮國府也是世族,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嗯,林家靖安侯迎娶重華大長公主為妻,這,這,”尚書將“包子”兩字吞下,道,“林謹玉也算有些皇室血脈,怎麼能跟商人結親呢?唉,這個媒做得也忒不合適了。小謹玉,貴妃的信在不在?”
林謹玉早有準備,從袖子裡取了出來,尚書掃了幾眼,鳳眼一彎,對著信吹了口香風,笑道,“此事既然發生在我工部衙門,自然我來辦,瑞王徐相說呢?”
徒汶斐笑道,“自然。謹玉,這位是工部尚書吳大人,吳大人曾任左都御史,定能為你伸冤作主的。”
徐碩也沒意見。
吳尚書隨手摺了兩折便將信揣在袖中,笑道,“小朋友,你既然把信呈給我,便無反悔餘地了。行了,回家聽信兒吧。”
林謹玉起身要走,吳尚書笑問,“你怎麼進來的?外面侍衛沒攔你嗎?”
林謹玉搖頭,“沒有。”他還以為會有一番糾纏呢,哪兒知這衙門好進的很呢。
吳尚書喚人進來好生送了林謹玉出去,興奮得如同吃了三斤春藥,摩拳擦掌道,“自從皇上要我做這個鬼尚書後,我就沒痛痛快快的罵過人了!瞧瞧,為長不善、欺凌遺孤、治家不嚴、寵妃逾矩、仗勢結親,好幾年沒碰到過這種慘絕人寰的事兒了,”吳尚書華麗的相貌中閃過一抹殺氣,冷聲道,“不參上一本,豈不愧對我玉面御史的聲名!”
徐碩的頭開始痛了,吳憂將守門的侍衛喚進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