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又道,“忠叔是跟著父親的老人了,父親身子不大康健,這來回奔波,也勞煩忠叔多顧看些,我同謹玉心裡都感激忠叔呢。”
林忠道,“大姑娘放心,奴才定會好好照顧老爺。”
林謹玉在徐師傅的院子裡打完一套拳,自從他開始習武,徐師傅只教了他一套拳,讓他每天早晚各練一遍。
開始林謹玉還傻高興,想著練二十年就成武林高手了,沒想到自己傻兮兮的被騙。收手勢之後,林謹玉拿過平安手裡的帕子一抹額間的汗,說,“平安,你先出去,我有話跟師傅說。”
徐師傅也剛練完,他每天一早一晚也就練這拳法健身,聽林謹玉這話,問,“什麼事?”
林謹玉先去將徐先生最喜歡坐的一張梨花木躺椅搬來,笑眯眯的扶徐師傅坐下,自己坐在腳榻子上舉著小拳頭要給徐師傅敲腿,徐師傅給他敲得心率不齊,忙握住他的小拳手道,“有事直接說吧,不過我也沒啥本事,不一定能幫上忙。”
“弟子自從跟師傅練拳習武后,身康體健,連我姐姐修習了師傅傳授的吐納法子,身子也漸轉好,這些都是師傅的功德,弟子粉身碎骨亦不敢忘。”林謹玉笑著恭維。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徐先生縱知道林謹玉有所求,也忍不住笑,“這些許小事,不值一提。”
“其實,穆大哥已經告訴我了,師傅不是武林高手,師傅也只會這一套拳,只會捏珍珠,像江湖人說的飛簷走壁,師傅根本不通。”徐師傅臉上一僵,林謹玉極是貼心道,“我就是想跟師傅說,師傅不必裝武林高手了,您就是隻會一招也是弟子的師傅。師傅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不用把醫書藏在褥子底下了。人家說不為良醫便為良相,師傅有這樣的大本事,弟子也以能拜在先生門下為榮呢。”
一個小小人兒,仰著小臉兒說這樣懂事的話,徐師傅真有些感動,拍拍林謹玉的頭笑,“嗯,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