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看見鳴人已在桌上擺好了泡麵。我說:“不吃了,我請你吃一樂拉麵吧。”
他跟我到拉麵店各點了一碗豚骨拉麵。他悶頭吃了一半,再要吃卻怎麼也吃不下了。他望著半碗拉麵說:“好浪費,拉麵之神會生氣吧。魚子說拉麵之神很厲害,會噴你一身拉麵的特技,現在的我一定打不過吧。”
他說著說著豆大的淚滴遞進碗裡,他就那樣捧著拉麵碗哭起來:“魚子說的話,我還全部記得。為什麼她會死了?”
歷經兩年多,這頑固的小子終於接受現實了。可是他那副哭哭啼啼的樣子真是讓人煩躁不已。
我按著他的後腦勺就把他的臉按進了拉麵碗裡。我放開手的時候他彈了起來,一臉眼淚和拉麵湯汁看起來很髒。他怒道:“你幹什麼!”
我說:“哭什麼,我再請你吃一碗。”
他靜了片刻後,用袖子擦了臉坐了下來,嗯了一聲。
第二碗拉麵上來的時候,我說:“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快又考中忍?”
“我怎麼知道。”
我說:“我想當火影。”
他的眼睛睜大了,像頭一天認識我一樣望著我。
木葉只是認可,懷念魚子是不夠的。當魚子歸來之日,木葉一定還會有人打著她的主意,令她置身於泥潭之中。
當我站在木葉頂端的時候,我是否就有力量保護她再也不用受種種紛擾,在這個世界,在木葉平安快樂地生活了呢?
為此,哪怕我練血繼限界練到渾身的骨骼撕裂肌膚疼痛難忍,哪怕我捨棄尊嚴跪在三代門前三個晚上請他收我為徒,哪怕我接的都是最危險的任務渾身浴血,我也在所不惜。
只要懷抱著那樣的希望,我就能繼續在這個孤寂的世界懷念著她,繼續前行。
不管要多久。
直到我此身成灰。直到我魂魄消散。
也不會忘記這個最初也是最後的信念。
作者有話要說:長大了的君麻呂。
請無視他身上的地之咒印。
第三張茶几
餘籽恢復知覺的時候,只感覺渾身都浸泡在水中。在她感到有一絲疑惑時,又一滴水濺落在她的臉上。水溫溫的,有些粘稠,讓人感覺很不適。
餘籽下意識地伸手想擦一把臉。她這一動就產生了很微妙的感覺。
那是種熟悉的,但是絕對談不上懷念的感覺。
那是種,手腳都沒有了的人棍的感覺。
一瞬間以為自己又網球化了的餘籽心頭閃過了一串省略號。她睜開眼睛後,那串省略號在淡定地飄閃了幾下後,炸裂成了一頭的黑線。
她的身邊圍著一群巨大到只能看到腳趾的黑衣人形怪獸,其中夾雜著幾隻身上開著虛洞的虛。以‘群’來計算它們是謙虛了的說法。她目所能及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遮天蔽月的全都是不明的怪獸與虛,就連頭頂都有N只飛行系的虛在打轉。
她身上的粘糊感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一隻守在她旁邊的虎虛流出來的口水。
淡定圍觀,勿流口水是圍觀黨的基本素質……雖然很想這麼教育它,但餘籽想自己是沒有餘裕做這種奢侈的事情的。
她知道她為什麼變成人棍的樣子了。她低下頭的時候看見自己目前的身體呈一個有花紋的黑色皮蛋狀。這個造型雖然她才見過一次,但記憶猶新——是被她吞吃掉的虛母的形狀。
透過目前的事態可以推斷的結論有兩個:一是她死回到了虛圈,二是她這次是魂穿。
她透過使用查克拉瞭解到虛母之力與她的精神已經融合在一起,所以她的精神體脫離身體後才會變成虛母的造型。
念力是一種來自身體的生命力量,此時她體內陪伴了她三個世界都未曾消失的念力蕩然無存。
以上兩個事實可以基本證明,她的身體這次沒跟來。
但實際上餘籽也不清楚是不是每次她死掉後,就會魂穿。上次在網王世界死掉後她沒能再回去看看,自己是否有遺體留在那裡。對於她穿越的規則,她知道得還很模糊,每穿一次在更新自己知識的同時也會帶來更多的疑問。
真相宛如被籠罩在霧中,也許只有神才知道。
不過真相什麼的,跟目前足夠讓人做一生噩夢的地獄場景比起來,真連屁也不是啊。
餘籽並沒有忘記自己當初是如何獲得虛母之力的,她把虛母整個生吞活剝入腹取而代之了。在自己沐浴著口水澡的當口,她如何能不懷疑自己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