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回答:“這是理所當然的。既然失敗了,就得讓位給更有實力的人。”
“如果明天社裡舉辦一場全社團除了正選之外的人都可以參加的淘汰賽,贏到最後的人可以直接取代尅�Я糲碌奈恢貿晌�追ⅰ��奔2柯�瘓�牡乜醋湃佔�難劬Γ�澳憔醯媚慊嵊�穡俊�
日吉一僵:“我——”
跡部眼神銳利,語氣肯定:“怕是贏不了吧。”
日吉皺起了眉頭:“部長認為我的實力還不夠嗎?”
“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跡部恢復了剛才漫不經心的樣子,“這一個月裡,你的技術進步了不少,可是更重要的心態如何,啊嗯?”
被說中了心事的日吉露出陰沉的神情低下了頭。
“你這次被選為預備正選,不久的將來將跟著本大爺一起稱霸全國。本大爺不允許自己的部隊裡出現任何不可知的弱點變數。”跡部攤開一隻手,魄力十足地說,“你的任何煩惱,就在接下來的比賽之前解決了吧。”
日吉的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對面的少年儘管只比他大一歲,卻是名副其實君臨冰帝的帝王。兩百多人的網球社,他一手管理了三年,從來沒有出過一點混亂岔子,還擁有了足以問鼎全國冠軍的實力。
就連日吉自己,也因追隨這個少年的腳步而拿起了球拍。
跡部就是有這樣的魅力,讓人們心甘情願地跟在他的身後,向他期望的目標前進。
日吉放在膝蓋上的拳頭悄悄地用力握了起來:“想必部長你知道,我進網球社的目的是為了下克上,而目標就是部長你。”
“啊。你要來就加大馬力的趕上來吧。”
“……我很清楚,現在的我跟你在網球這個領域還存在一定的差距。為了要趕上你,我勢必得先成為冰帝的正選。”日吉沉默了一下,有些艱難地說,“所以……我藉助了一個不應該使用的力量。”
跡部並沒有顯得吃驚的樣子,只是用眼神催促日吉說下去。
“我每日利用那個力量做著訓練,直到前天……”
週六晚與魚子談過話後,日吉一直憤怒著她那句‘幫助你完成下克上的理想’。
這句話像是最露骨的嘲笑,擊中了日吉心中最赤/裸的難堪。
‘下克上’只是他一個人的理想。要藉助網球拍實現這個理想也是他一個人的決定。
可是他卻因為跡部的強大而焦躁,因為想盡快拉近與跡部的差距而被急功近利的心態矇蔽了雙眼,因為能秘密地擁有魚子強大的力量而沾沾自喜。
即使能用魚子打贏跡部,他也不能算真正的下克上。
這樣下去,自己永遠不可能贏跡部。
所以那天晚上心中鬱結的日吉少年才沒有理睬餘籽自己睡了。
——說的簡單點,他被踩著痛處而惱羞成怒。
既然是怒,總有消氣的時候。在輾轉了半夜後,日吉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他開始想起了另一個不算是問題,但對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少年來說算是大問題的問題。那就是,他不知道魚子是女妖怪,那麼多天來一直跟她同居……同居也算了,他還天天幫她洗澡。
雖然可以把魚子想象成自己的女兒之類的存在……可果然還是太糟糕了……
於是憤怒(對餘籽的話)、迷茫(對自己到底該不該再使用餘籽)、羞澀(對餘籽的女性身份)的日吉少年,徹底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對著餘籽,這兩天一直處在能逃則逃的狀態。
(少年並不知道家裡的妖怪因為這兩日的冷遇,已經開始為了離開他後的生活而做打算了。)
一時不知道如何向跡部描述魚子的事,又出於一絲視魚子為自己東西,不想被別人知道的私心,日吉在說出“直到前天”後,便沒有了下文。
跡部沒有催促日吉說出全部的事,只是無比果斷地替日吉下了結論:“既然是不該使用的力量就不要用了。”
日吉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哦?你可是對那力量還有一絲留戀?”
日吉垂下眼簾:“是,所以我才會煩惱。”其實難捨的不止是力量,還有魚子本身。她是自己親手撫養的妖怪,怎麼捨得說扔就扔掉。這麼廢柴的魚子如果脫離了他的庇護,又該到哪裡去生存呢?
“哼。”跡部撫摸著眼角的淚痣,靜靜地思考了一會兒後說,“沒問題。”
“啊?”
“本大爺說沒問題,你明天放學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