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吉有些心浮氣躁地搖搖頭。
不,如果魚子真的沒有感情,只知道一味逆來順受的話,就不會冒著事後被他猜忌的風險替他唱歌。
日吉感到十分茫然,無法理解越挖掘越覺得看不透的魚子。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很喜歡做我的工具嗎?”
餘籽淡然地回答:“日吉君,我的能力有限,只有在球場上才能給予你回報,幫助你完成下克上的理想。”
在一室的靜默中,日吉攥緊了放在膝上的拳頭。
許久後,日吉冷冷道:“啊,說的是呢。”
(綜漫)魚子醬的回家之路 名為‘網王’的地圖 第九間浴室
躺在臥室矮桌上的餘籽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吸了口沉寂的空氣,繼續發呆。
她維持這個狀態已過了數十個小時。
週六談話後日吉一晚上都沒有再說話,自然也沒有幫她洗澡喂她牛奶,直接就睡了。第二天他一個人外出,直到晚上才回來,也沒有理睬她。今早他選擇性無視了她,一個人去上了學,而她被他留在了他的房間。
餘籽意識到自己一定說錯了話,才導致瞭如今的局面——嗯,專用名詞應該叫失寵。
餘籽閉上眼睛——
【黎丹那張神情張揚的臉湊近了她,用鄙夷的語調對她說:“魚子醬,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性格很不可愛?”
“啊。”
“啊你個頭啊!給我從該死的淡定星滾回地球來!”
額頭上好似還感覺的到黎丹手指用力刺戳的痛楚,耳畔又聽見一串語速很快的指責:“你連下課問我借了一張草紙,放學後都要特意還到我家裡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扯上任何關係啊,你這個感情功能障礙的淡定星人!”】
回憶起往事的餘籽,嘴角不禁揚起一絲笑意,卻很快消失了。
雖然自己也很瞭解自己很不可愛,但餘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她和日吉的關係本來就建立在互相利用之上。如果她失去了被利用的價值,她就沒有理由再接受日吉提供的良好生活。
雖然有些遺憾,但自己身為私人網球的安逸生活看來是要結束了。
餘籽靜靜地看著太陽光漸漸移出窗子的範圍,整個房間隨著日落變得昏暗。
今天的冰帝網球社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
週日上午冰帝對名不見經傳的不動峰,比賽居然以3…0完敗。唯一出場的正選尅�Я烈蛭�槳鼙粯Y監督從正選名單上除名。
下午冰帝與被青學打敗的聖魯道夫爭奪東京都最後一個出線名額,跡部率眾正選出場,以漂亮的3…0將聖魯道夫挑下馬來,挺進關東大賽。
週一網球社的社團活動持續到了很晚。因為完敗於不動峰的恥辱,跡部的心情十分不佳,從跑圈到揮拍到對練,人人的話都少的可憐。
中場休息跑去擦汗的向日悄悄地對忍足說:“今天的跡部好可怕,平時一直在背後閃爍的紅玫瑰背景,今天都變成冒著黑氣的黑玫瑰背景了。”
忍足勾起嘴角:“我倒覺得場上有個氣勢更加可怕的人呢。”
順著忍足的手指,向日看向遙遠的場邊:“那是?!”
小小的場地一角被黑色的火焰填滿了。火光沖天中,被一股黑氣包圍的某人正用肉眼都幾乎難以看到的速度瘋狂地對著牆壁抽打網球。
“……怪獸嗎?”
“不,似乎是日吉。”
向日看向忍足,有些憂慮的說:“日吉感覺確實有點不太對勁啊。”
“跡部已經插手這件事情。關於具體的社外輔導,就交給部長大人處理吧。”
“嗯,那就沒問題了。我們繼續吧,忍足,可不要被跡部抓住偷懶啊。”
“是,是。”
日吉打完牆壁,又連續與幾個社員打滿一局,直到值日的學弟示意要鎖門了才拖著被汗浸透的身體去淋浴,更衣。
走到離校門口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有些驚詫的發現跡部那輛無比騷包的加長型專用車車還停在門口沒開走。
車窗搖下,跡部的臉出現在茶色的玻璃之後:“上車,本大爺送你一程。”
出於禮貌,日吉行禮後上了車。
車上除了跡部,還坐著樺地。日吉謹慎地坐在樺地身邊,道了聲麻煩了。
車子開啟後,跡部交換了一下腿交疊的順序,挑起了話題:“日吉,你對尅�У氖慮樵趺純矗俊�
日吉不知道跡部有什麼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