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呻|吟了出來,隨即毫無徵兆地睜開了眼睛,一臉慌張地看著她。
“看個屁啊!給我把眼睛閉上!”司徒蘭心裡正發怵呢,迎上這麼一雙純潔的眼睛,心中越是發火,骨子裡明明就是個小色胚,裝什麼清純啊真討厭!
聽她這般訓斥,沈尋迅速乖乖閉上了眼睛,手卻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只緊緊抓著下面的被褥。
司徒蘭紅著臉白了他一眼,索性把頭偏了過去,剩手裡上下套|弄著。
“嗯……嗯……”
“好點了嗎?”
“還沒……”
“……”你這是慾求不滿還是慾求不滿啊……
耳邊傳來沈尋半是舒服半是誘惑的呻|吟聲,一刻也沒有停下來,若眼前是個相貌醜陋的人,司徒蘭定會心生厭惡。可偏偏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嗓音又是清雅而溫潤的,此時此刻倒有幾分動聽似的。
越聽越覺得不好意思……
司徒蘭手上沒停,只沒好氣的吼道:“別哼了!”
繼閉了眼睛後,沈尋又連忙閉了嘴,可是身下傳來的感覺實在太有衝擊力,怎麼忍也忍不了,只能緊緊抓著手下的被褥,開始劇烈地喘著粗氣,壓抑而又隱忍,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來惹她不高興。
但是好像比哼哼聲更讓人不好意思……
司徒蘭又吼道:“別喘了!”
沈尋頓時被嚇得話都不敢說了,委屈的癟著嘴,蘭蘭你今天怎麼老是兇我?
不喘氣的話……憋死了咋辦?
司徒蘭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可是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複雜心情……只能加快手中的速度,準備早點完事早點睡覺。
某個正在享受的人不樂意了,語調甚至有些沙啞,“蘭蘭……慢點嘛……”
“我就這麼快,你來打我啊。”司徒蘭紅著臉白了他一眼。
隨著她手上的速度加快,沈尋的喘氣聲越來越大,雙手越抓越緊,底下的被褥都快揉成了一團,在攀上高峰的最後一刻,男人的本能使他雙腿突然合攏,夾住了面前的女子。
“啊……”
“……”司徒蘭被夾得動彈不得,只愣愣地看著他向後仰去,臉上的表情很是有些古怪。
唉呀媽呀這是他的第一次吧?太嚇人了……
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姿勢,司徒蘭覺得這輩子學的禮義廉恥都還給爹媽了……連忙往外挪,一邊道:“鬆開鬆開鬆開。”
沈尋睜著眼睛看著她,尚自喘著氣,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聽她這麼一說,連忙鬆開了自己的腿,翻了個身就朝被子裡鑽了進去,連頭也沒露出來。
沈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剛剛那前所未有的體驗實在是驚奇,又舒服又丟人似的,羞的連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司徒蘭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起身在一旁找來了汗巾,又走了回來,道:“出來,我給你擦乾淨……”
半天沒人理她。
“你出不出來?”司徒蘭覺得威脅這一招百試百靈。
果然,出來了,只不過出來的是一隻手。
司徒蘭無奈,只好將汗巾遞到了他手上。沈尋現在肯定是臊得慌,哪裡還好意思讓別人給他清理……
她現在的心情著實很複雜,站在床下面,轉過頭看向了窗外。此時正是中秋月圓之夜,中天明月灑下清輝萬里,照在黑沉沉的庭院裡,讓人失了言語。
人生啊人生……真是妙不可言。
以前還是端莊守禮的大家閨秀,規規矩矩,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今天居然也會做出這種羞於啟齒的事情……
不過現在重要的是如何糊弄那個彤史女官,讓她當著深宮老嬤的面圓房,還不如讓她去死……先解決了眼下這個麻煩,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沈尋依舊把頭埋在被子裡,臉燒得跟炭似的,也看不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徒蘭環顧了一下四周,也沒發現什麼能代替血的東西,讓她割自己的手,又有些不甘心,可眼下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索性拿來剪子,把自己包紮好的右手布帶剪了開來,傷口雖然已經有些癒合了,可終究是沒有好全。司徒蘭咬了咬牙,大力在傷口上搓了一挫,上面便滲出點血跡來,痛雖然是有些痛的,可是之前便上了些止痛的藥草,倒也還好。
她將那點血往床上胡亂的抹了一點,倒真有點元紅的意思。佈置倒是佈置好了,可那傷口卻不知道怎麼處理了,正在思考辦法,卻發現旁邊被窩裡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