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已經叫他去過了,激動地說:“這樣的榮譽!這樣的榮譽!”公爵夫婦還要到訪海德堡,他們已經通知了要來訪,並且想參觀課堂,對一切進行檢查,因此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他,他們的詩人,被挑選出來為尊貴的夫人寫首詩,並且以適當的形式把它呈獻給她。這是一種榮譽,荷爾德林,一種榮譽。而到11 月8 日為時已經不多,因此,他要加把勁,不是嗎。他將要幫學校增添榮譽,因為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學校裡出現了一些麻煩和需要加以警告的狀況,由於鬆散的紀律和一出喜劇(現在它已經被禁止了),因此需要我們做些姿態,你明白了嗎?但是男孩早就已經沒有在聽了,他已經在構想詩句了,一些為這首詩所用的表示敬意的句子,“尊駕/ 公爵殿下/ 符藤堡之公爵夫人/ 弗蘭西斯卡/ 光臨毛爾布隆修道院/ 請受它最虔敬深沉的恭謙/ 請最崇高的殿下接受/ 它最高的敬意與虔誠/ 約翰· 克里斯蒂安· 弗裡得裡希· 荷爾德林”,他扮演著那個有著良好教養的寄宿生,把自己列入阿諛奉承之列,把帶金錫紙的詩呈獻給女士:“熱烈而誠摯的祝願永存/ 男孩的祝願,永存!”我不喜歡他這樣。
然而,就在1786 年年底的那幾周裡,他還寫了一些與此相對的詩行,它們
不需要公眾,也不需要女統治者,它們是寫給露易絲的:“被愛戀,它殺死了歡
樂,/那個狂熱者。”那之後,就像在鄧肯多爾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