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公爵的統治的那個危險的律師。
朋友們都歡欣鼓舞地追蹤著兩人之間的進展。這是頭一次,再也不用害怕什麼麻煩了,“荷爾德”和一個女孩開始交往了。
她把接下來的計劃都告訴了他。她絕不再想回奈佩爾格的父母那裡了,而是更想遊歷幾年,享受一下生活。為此,她會藉助於她在卡爾斯魯爾、海德堡和維也納的親戚們。她的勇敢使他印象深刻,她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渴念,並且如果需要的話,她懂得如何用熱情去為它們奮鬥。
從她那裡,他學會了無須任何恐懼便很溫和,學會了不要對任何事情報有等待之心,不要害怕任何事情。朋友們租了兩輛馬車去了雷姆斯谷,途中在酒館裡駐足休息,那之後便隨性去散步。威廉明妮逮住了他跟自己一起,並跟他一起離開了其他人。
他們找到了一小片樹林,在草叢中坐了下來。他把他的馬甲鋪開來,以免她把自己那漂亮的長裙給弄髒了。
她靠在他身上,閒聊著,彷彿像是聊到針線活一樣聊著她新的詩作,說它們將會在兩期年鑑當中刊出,他們本可以對這些感興趣的。但是,我不想拿我自己跟您作比較。
所有她所說的,所做的,都讓人感到出乎意料的理所當然。
您經常很憂傷嗎?
現在我不憂傷。
他把她的頭拉到自己身前,吻她,她躺下,緊緊地抱住他,他們再次親吻對方,她抓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他開始愛撫她,希望能夠再進一步,但是她成功地抑制住了這種溫存的含情脈脈。當他累了,並感覺到頭疼越來越厲害時,他放開了她,雙手交叉枕頭在頭下,望著天空,等待著她說句話,以向他解釋自己為何變得如此*。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Ⅷ 第六個故事(4)
因為我們彼此不需要對方,我們才能夠相互理解,對吧,她說。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麼練習自己的愛慕之心了。
後來他已經在瓦爾特豪森任職時,他收到一首詩:“噢!我眼前浮現/ 那美麗的時光/ 滿是幸福至高無上,/那些光陰我與你/ 如此快樂地共享,/也是我的夢幻。”
他沒有答覆她,因為他肯定,她會理解他的沉默,理解他的遠離。
在瓦爾特豪森和耶拿,他繼續給埃莉澤寫信。他這麼做時,沒有任何洋溢的熱情,當她偶爾提到其他的男人時,他也不為所動。
他的記憶並沒有帶走所有這些影象,隨著別離,它們漸漸褪去了顏色,只有一個影象例外,這就好比辛克萊的短暫登場,是一個來自未來的訊息。那個希臘女人邀請他去參加一次晚上的聚會,有可能是在她兒子的建議之下,他向她說明了荷爾德林又一次需要刺激來推動他的狂熱希臘情結。大家在3 個房間裡聊天,有葡萄酒和8 字形麵包可供享用。施託伊丁在場,還有康茨、施託伊丁家女孩的女伴們以及老諾伊弗的一些熟人。他立刻便把注意力轉向了諾伊弗夫人,她很樂意地為他朗讀著希臘熟人的書信中的最新訊息。直到他發現自己的好奇心讓她感到有些煩了,他才向她表示歉意,走到另一組人當中去,他們很快就把他納入其中問這問那。
當他讓自己的目光漫不經心地在客人當中遊離時,他看到了她。一張蒼白的、彷彿用無色的石塊雕刻出來的臉龐帶著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沒有戴假髮,漆黑的頭髮緊緊地貼在腦袋上。他覺得這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她可能會立刻就消失,這是他在自己的《許佩
利翁》裡創造出來的。她是誰?你指的是哪個,弗裡茨?那個站在那個年老而駝背的男人旁邊的那個女孩。她是一個銀行家的女兒,你喜歡她嗎?要我給你介紹嗎?不需要!他斬釘截鐵地說。變得好奇起來的諾伊弗問道:你看上她了?好像正是這樣,親愛的朋友。愛上了,就看了這麼一眼?是的。她有時候會來,你不想和她說話嗎?不!他在聚會上又碰到了她一次,這次是在施託伊丁家,再一次拒絕了與她結識。
但是他向施託伊丁打聽了她是否想和他做朋友,但是被打發去的朋友回答說沒問出個結果來。他在給諾伊弗的信中談論到她,談到她那“嫵媚的身段”,那“骨子裡透出來的高貴和寧靜”。諾伊弗想要講述關於她的事情,她是誰,她是幹什麼的。
我不想知道這些。
告別時,他向埃莉澤承諾每週寫一封長信給她,如果可能的話還要寫更多。
出於責任心,並且奇怪的是也出於良心不安,他照自己的允諾做了,因為6 年之後他回憶起這段關係時,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