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把他的佩劍寄到蒂賓根,他在室內球場的擊劍老師那裡報了名。
第一次與埃莉澤· 萊佈雷特遇見時,他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一種謝絕的態度。她跟露易絲完全不一樣,他試圖把對露易絲的記憶從腦子裡剔除。有時候他看到埃莉澤時,幾乎不和她說話。他聽說,她覺得他很高傲。雖然他裝作無動於衷,但是這對他來說並非是無所謂的。在這樣的混亂心情之下,他寫信給經常託辭生病而呆在斯圖加特家中的諾伊弗:
“我永久地淪落為一名斯多亞主義者了,這個我很清楚,永遠潮漲潮落。只要我不總給我自己找些事情做——通常是強迫自己去做,那麼我又成了從前的那個我。你知道,知心朋友,你會原諒我的,
‘好一點的那個自我是順從的’——因此,你會在我處於困境時引導我,使我高興起來。”他問起施託伊丁,非常矜持地問到年鑑的事情,雖然他的確是非常渴望看到自己的幾首詩在那上面被刊印。
“永遠潮漲潮落”——1790 年11 月,公爵帶了比較多的隨從視察了神學院,並要求最終的起草和透過新的規章制度,其結果是學生們的騷亂。這一切使他感到心情沉重,使他感到厭惡。因此,他情緒的起伏更迭變得更加劇烈了。彷彿是猛的一下,他卻在寫作中贏得了更大的安全感。他專心研究著萊布尼茨,但是卻並不像謝林所指責他那樣的想要做哲學思辨,相反,他只是把他當成一個不斷學習的詩人來看待。他把這個對他來說全新的、擴充套件他經驗和觀點的思想世界吸納到他的詩歌裡:“幾天以來,萊布尼茨和我的真理頌歌都棲身於我的城堡之中。” 在康德那裡,他已經學會了將自然和精神之物區分開來:人們必須把大自然看成是一種有因果聯絡的機械運動,而與此相反,精神則是一種指向終極無限的運動。現在他又學習到,可能之物,關於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