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所以翦恆很天真地以為,只要自己的父親“死”去,魔教便會放過他。
果然,三天後,翦憂被關進了這洞穴中,洞穴裡原本的屍體被清理,他躺在石床上靜靜等待著行刑的時刻。但他不甘心如此死去。他寫了這封遺書,他知道翦恆遲早有一天會接手這個工作,很可能會看到這封遺書。
但他沒想到,在翦恆擔任這任務前,先一步重蹈覆轍,踏上了他的老路,當上了叛徒。
平生看到此,心裡已是涼了一片。她忽然明白,自己就是當年的翦恆,只要有她存在,翦恆的生死對魔教來說就一文不值。但如果沒有她呢?翦恆還是翦氏一脈的唯一傳人,還是魔教的護法,魔教會保他!
“六娘……”平生已從震驚中恢復,看這水如幽的背影,叫道。
水如幽回過頭,笑道:“怎麼了?”
平生猶豫起來。這些事情該不該問水如幽?她會發現端倪嗎?水如幽是不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
水如幽八面玲瓏,否則也不會坐上現在的位置。她走到平生身邊,輕輕摟住了平生,說:“平生,一個人承擔一切,很辛苦吧?”
一句問話,讓平生淚如泉湧。
辛苦?何止是辛苦!
那些麻煩也就罷了,平生從來都不是什麼膽小、怕麻煩的人。但那種心裡的空虛卻像是一隻巨獸,不斷地吞噬自己。
若是再有賊人將她綁了去,可會有人為她血洗賊窩,義無反顧地來救她?這世上怕是永遠不會有第二個“翦恆”如此待她。
王守財如何關心自己,中間都是隔了個翦恆。他的確為平生考慮很多,可是更多的是一種義務。
平生突然發現。她來到此之後只有翦恆一個依靠,唯一一個如親人般的存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