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曉傑,嘴裡剩下的話都嚥到了肚子裡。
“我怎麼了,不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栽到我身上,說的我就像是禍國殃民的大惡人似的。黃帝打仗那是要一雪他的中毒之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曉傑現在心裡正難受呢,歐陽詠賀又要這樣說,自然而然的就點著了曉傑臨界點,那心裡的怒火止都止不住的冒了出來。
看到臉色不好看的曉傑,歐陽詠賀有些惺惺的,原本只是一個玩笑,現在演變成了這樣的局面。“我只是說笑,我的曉傑尤其能任由別人覬覦,曉傑,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生氣了。”低眉順眼,溫和說話的歐陽詠賀也是自有一番說不清的魅力。
曉傑冷眼陪著他,並不多說話。“曉傑,你說今年要凍死多少人啊,這個鬼天氣,真是罪孽啊。我上過戰場,知道戰場上的苦,在家裡即使餓著,那也是一家人在一起,好歹還有點安慰,但是戰場上呢,都是把頭別在腰帶上,今天過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就是這麼殘酷。現在我真的很慶幸,還有時候和你天天在一起,看日出日落,看孩子長大。”
歐陽詠賀說的這些話,都是發自內心的感慨,都是親身經歷過的人才會有的真實感覺。曉傑收斂了臉上的怒意,和著歐陽詠賀的姿勢,慢慢的窩在了歐陽詠賀身邊。無論何時身邊有一個隨時隨地對自己的好的男人,那也是一個女人畢生的追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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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三十一章 驚險馬車行
馬車的輪子,載著幾個人的重量,緩慢而又笨重的,壓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曉傑對於這樣的響聲,早都見怪不怪了。這一段時間,幾乎是天天坐馬車。來回穿梭在這個白大雪覆蓋住的建康城裡。馬車的足跡,幾乎把這健康成都走了一遍。
“是啊,這惱人的大雪,何時能停下來呢?這次出征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要埋骨沙場了,唉,一將成名萬骨枯,悲壯的戰爭,為什麼就不能避免呢?”曉傑看著街上因為去參加祭天大典而變得熙熙攘攘的人群,密密麻麻的在街上,堵塞了來往的馬車。
“就是說啊,沒去過戰場的人是不能體會到那種殘酷的,有的時候不用說是糧食了,就連喝口水,那都是一種奢侈,反正在戰場上能夠活著回來的人,都應該好好的珍惜生命才對得起老天爺的賞賜。”歐陽詠賀說著,那語氣就凝重起來,就像外面鋪天蓋地的雪花一樣。
曉傑慢慢的窩在溫暖的懷抱裡,一邊想著心裡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的思緒,那搖晃的馬車,就像是一個大搖籃,再加上偶爾停頓下來躲避行人,曉傑就在這種煎熬下,慢慢的閉上眼睛,想著假寐一下歇歇那剛才緊繃的神經。
曉傑溫和恬靜得睡顏,那嘟起來的嫣紅的唇角,那顰起來的峨眉,都是透露出一股精緻來。歐陽詠賀的腦海裡忽然就想起來,那在黑暗的山洞裡的極致纏綿來,那種*蝕骨的感覺,至今還停留在自己的腦海裡。
腦海裡想象了,身體立刻就行動起來,歐陽詠賀把曉傑抱在自己的懷裡。使她近距離的靠近自己滾燙的身體,低下頭就吻住了那嫣紅的唇角。和記憶深處一樣的甘甜,歐陽詠賀渾身都是氤氳在軟綿綿的水裡一樣。渾身都軟化了,沒有一絲的力氣。
歐陽詠賀只想近距離的靠近曉傑。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但是慢慢的親吻,使得歐陽詠賀慢慢的淪陷,不可能懸崖勒馬了。只是沉浸在曉傑給他製造的夢幻的感情裡,似醒非醒的曉傑,慵懶迷人的姿勢,在這一刻看上去說不出的魅惑,使得歐陽詠賀不能自拔。
這幾天歐陽詠賀憋屈的不行,因為有太多的事情忙碌。再加上曉傑的態度很不明朗。歐陽詠賀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現在機會來了,要是他在不抓住,那真是枉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了。
自從回來之後,歐陽詠賀就一直沒有接近曉傑,就像現在李*這個惡人,隨時隨地都是跟著他們,沒有一點自由的空間,,無處不在的打擾他和曉傑的夫妻敦倫。歐陽詠賀蠢蠢欲動的身體,瞬間就被曉傑那甘美的唇角給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當歐陽詠賀靠上來時。曉傑下意識的就要阻止別人的靠近,但是歐陽詠賀怎麼能讓她躲避開呢,他還是緊緊地禁錮住懷裡的曉傑,不讓她逃離自己的懷抱,再次吻上那甘甜嬌媚的唇角,不住的舔舐吮吸曉傑嘴裡的甘液。
“不要,幹什麼。”曉傑悠悠轉醒,就首先感覺到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粗礫的手掌,帶著一股股的涼意。使曉傑忍不住渾身顫抖。“那開你的手,你這是要做什麼?”曉傑很想大喝出聲。阻止這個發狂的男人,但是曉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