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曉傑,謝謝你。”歐陽詠賀長揖倒地,向這個女人表達著自己的謝意。其實歐陽詠賀對於自己還有很多不滿意的,就因為這句話他自己沒參透,平白走了多少冤枉路。
“不謝。不謝,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這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生來就是對應好的,並不是一個人刻意的躲避,就可以逃離得開的,這有些人啊,該在一起的,遲早都是躲不開的。命裡的那些磨難啊,總要都經歷一番才好。”普圓大師好像話裡有話的話語。給這幾個人都是敲響了警鐘,尤其是歐陽詠賀。那真是奉為箴言了。
李*看著這個其實他也很熟悉的普圓大師,其實他也有很多話想要問問她,但是又怕得到不好的結果,那真是得不償失了。猶豫了半天,還是緊急的閉上嘴巴,全心全意的充當著曉傑的保鏢。
李*的迴避,並沒有阻止普圓大師對他的關注。“這位是李施主嗎?敢問施主是昭明朝二十一年冬月初一寅時一刻出生的?”普圓大師細細的觀看著李*的面容,緩慢的問出他的問題。
“是,分毫不差。大師有何見解?或者是有什麼事情嗎?還請大師明說就好。”李*也是無比虔誠的和普圓大師說道。
“事情沒有,不過呢,貧尼有一句話要送給你,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切記,切記。還有就是你是爐中火命,並不適合長久在海上飄蕩。”普圓大師看了李*挺長的時間,有轉過頭來去看曉傑,把曉傑看得不寒而慄。
普圓大師只是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說,就那樣離開了。留下了面面相覷的三個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正在這時候,祭天的大鐘敲響了,發出“噹噹”清脆的金屬撞擊的聲音,曉傑知道,做了這麼多的鋪墊,大戲馬上開始了。
祭天的時間漫長的令人髮指,只聽見呢呢喃喃的聲音,響徹雲霄。曉傑站的很遠都聽到了那些道長,大師們的咒符,口令什麼的,充斥在腦海裡。只覺得聲音大的好像腦袋裡都是嗡嗡的聲音一樣,好像有幾萬只蜜蜂在飛一樣。
好在真正祭天的時間,就只有短短的一刻鐘。寒風冷冽,大雪紛飛的冬天,還要站在四面通風的大殿上,等待著祭天時刻的完成,這要順利完成了,那遠征的大軍,都要拔營前進,甚至都沒有和家裡人告別的時間,就要踏上這不知死活的征戰之徒。
祭天大典完成後,天上還是飄飄揚揚的下著大雪,好像要把這一片陸地,都深埋在雪裡,以此來洗滌淨化這個時空的汙濁,在眾人的腳步下,慢慢融化的雪花,也是變成一灘灘的泥水,滾滾的不知道哪裡才是故鄉。
曉傑莫名其妙的接到了口諭,去參加這個祭天大典,有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經受了多少人的打量,這一天過得,那真是驚心動魄了。曉傑弄不明白這個皇帝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把她推出來做眾人的眼中釘,那就好了。
回到家裡,曉傑渾身都是冷的,因為李*隨時的出現,這使得歐陽詠賀很不自然,原來與曉傑獨處的時光,現在被李*這個大燈籠照的都改變了意思,兩人行,變成了三人組,再加上穆曉祿偶然間的插科打諢,那就是四人組了,哎呦,歐陽詠賀倍感頭疼。
曉傑不知道這幾個人的心思,她現在是擔心著她遠在千里地之外的家,以及那家裡的所有東西。這幾天的忙碌,一直都沒有問問穆曉祿,家裡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她這個心焦啊。
晃晃蕩蕩的馬車,骨碌骨碌的行駛在滿都是大雪的建康城裡。整個建康城裡,路上飄揚著不少的紙錢,那些泛黃的紙錢,那怒號的大風,那慘白的雪花,真的使人不寒而慄。但是又有多少豪門大戶,依然是歌舞昇平。這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曉傑放下手裡的簾子,閉目沉思。
今天干旱加上雪災,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凍死了,這個皇帝不想想如何的減輕人民的負擔,反而現在還要破功費力得打仗,這個人的腦回路是不是和別人不同啊?曉傑禁不住在心裡吐槽道。祭天儀式結束後,皇帝不知道招了李*去說什麼事情,現在整個車上,就只有她和歐陽詠賀兩個人。
上了車,歐陽詠賀很自然的解開他的厚毛大氅,把曉傑擁進懷裡。曉傑沒有拒絕歐陽詠賀的好心,雖然尷尬,但是經過了那一次的瞬間生死離別,曉傑有很多事情都是看開了,既然無力阻止,還不如好好享受生活呢。
“你這個女人,總是厚厚的桃花沾身,瞧瞧,一個不顧軍令,私自進京的李*,這不,又來了一個在大雪天裡興師動眾的要打仗的皇帝,你啊,真是。”歐陽詠賀對上曉傑那雙雖然含著笑容,但是笑容沒有直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