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行,那歐陽詠賀心細如髮,知道了就不好了。寶珠,你覺著夫人怎麼樣?我見過幾次,覺得她深不可測,這樣的人留不得,遲早是我的阻力。這裡是慢性毒藥,等你有機會給她下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才好,這樣這個家裡,又是我的獨一份了,只要那捏住歐陽詠賀,不愁沒咱們的好日子。”那張媚兒淡淡的聲音傳出來,聽的外面的佳期渾身惡寒。
佳期悄悄離去,這個張夫人,還是要會一會的。但是至於這毒藥嗎,那就是哪來的回哪去,誰的誰吃下吧。就憑她的醫術,那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但是那歐陽詠賀真是不能人道了,佳期算了算,也就是二十出頭吧。
再就是那個傑夫人,真是冤家路窄,那不就是那焦蕊兒嗎?嘖嘖,長進了,成了花魁呢。還傑夫人,也就是歐陽詠賀這個被憤怒迷住眼睛的人,才會稀罕這麼個蛇蠍美人,真是天大的笑話,不過也好,敢在婚禮上下她的臉面,那就要付出代價。
真是世事難料,不用她出手,這傢伙真就是斷子絕孫的勢頭了。佳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高興的,躺在那張狹仄的小床上,久久不能睡去,腦子裡一遍一遍的都是些前塵往事,一會是歐陽詠賀那張佈滿冰霜的臉,一會又是她的男人李*那溫和如暖陽的臉。
佳期毫不意外的起來晚了,她剛起身,就聽到外面的打罵聲:“你這個死丫頭,好好的杯子被你打爛了,看夫人怎麼處治你,你還不服氣,我不撕爛你那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