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子絕孫作為代價吧;有她在一天,他休想得個一兒半女。
即使歐陽詠賀做了再多錯誤的事情。包括他娘欺辱她,她都沒有要對他動了殺機,可是今天,明明是這個男人做錯了,卻來找她興師問罪,還動了殺機。動了殺機是嗎?看看誰先死,佳期冷下了心腸,看著銅鏡裡得鐵青烏紫的脖子想到,她長長地指甲刺破了手心的肌膚,但是憤怒中感覺不到疼痛。
佳期包紮了傷口。恢復了平靜,心裡想道:“本就是不相干的事情,生的什麼氣。再說他又不知道我是穆曉傑,要是他知道了我是穆曉傑,還不知道有沒有臉面見我呢,只要他不出格,得過且過吧,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佳期以為要換院子了,沒想到還是在這院子裡,只是由三間換成了低矮的一小間,好在是個單間。佳期對於這個地方,沒有太多的想法,這個大院子裡,對她來說哪裡都是墳墓,住在哪裡都一樣。
佳期的走馬上任使得很多人驚呆了眼睛,他們都想著看夫人落魄的樣子,但是人家即使換了屋子,那身上的凌然之氣還是丟不掉的,只是悻悻的說幾句風涼話,洩恨。
“瞧瞧,真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堂堂夫人,也是淪落到廚娘的命了,還張夫人受寵,同樣姓張,差別怎麼這麼大呢?你們不知道,張夫人說是心口疼,大人守了她一夜呢。這才是真正的夫人,我看啊,說不定哪天,就要被扶正了。”丫鬟說道。
“我還聽說,張夫人喜歡那南方的荔枝,大人都是派人快馬加鞭的運回來給她吃呢,現在這個時候,宮裡都沒有呢,嘖嘖,真是羨慕人呢。”另一個說道,那語氣裡都是羨慕嫉妒恨。
“都在這裡嚼什麼舌根子,我家夫人要吃嫩嫩的雞蛋羹,再就是要來個八寶芙蓉卷,雞絲銀筍,南乳鴿球,再配上幾個小菜,要快點,大人要與夫人同飲,你們都麻利點。”這是張媚兒跟前的一等大丫環,叫做寶珠的,同樣也是穿了婦人的衣服,是歐陽詠賀的同房丫鬟。
“寶珠姐姐,你快坐了稍等,這裡是玫瑰味的小瓜子,你先吃著,咱們馬上就好。”那幾個丫鬟諂媚的笑著,不斷地恭維著那個寶珠。
“姐姐的衣服真好看,是不是夫人賞的?這綠色襯得你面板雪白的。”一個說道。
“這是大人賞的,聽說是什麼南邊的料子,叫做繡珠錦的,你看在太陽照射下,身上好像鑲了好多珍珠呢,聽說是宮裡的貢品,皇上賜的,咱們夫人有兩件,我有一件,這是獨一份呢。”那寶珠很是自豪,看到了盯著她看得佳期,一點都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坐得穩穩的。
“看,看什麼看,沒見過這好東西吧。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怪不得大人不稀罕。”那寶珠見佳期走過,在後面抱怨道。
佳期成了最悠閒的人,說是廚娘,沒人敢指使她,更沒有人當著她的面說她的壞話,因為曉傑有秘密武器,上次有個人對她出言不遜,被她狠狠教訓,渾身都起了膿包,最後落得毀容。這件事嚇壞了這些見風使舵的丫鬟們。
佳期狠狠震懾他們,使他們不敢胡亂說出去,她有了獨立的空間,可以四處遊蕩。打聽她想知道的一切,不過一天時間,她就打聽清楚了家裡的一舉一動,最寵愛的女人是那個,包括眾人裡面好多*事情。
佳期耳聰目明,半夜時分,經常遊走於各個院落,打聽訊息,知道了各處訊息,才可以全力出擊。抑或是防患於未然。這裡院子不少,但是住的都是歐陽詠賀名義上的女人,他真正的女人不多,就那麼幾個,那李家的姐妹現在不出意料。還處子身呢。
“夫人,大人今晚不來了。咱們早點歇了吧。”寶珠勸道。
“哎,來了還不是那樣,喝酒聊天,什麼也不做,你說,我配的藥是不是失效了。以前還可以弄一次的,現在真是不好用了,表面上光鮮亮麗,還不是守著活寡過日子,收著看得到,又用不到。真是急人。”那張媚兒幽幽的聲音傳來,裡面都是抱怨。
“夫人,別這樣說,就是這樣,還數你最受寵呢。其他人都見不到大人的面。”寶珠亦能理解那種飢渴難耐日子不好過。
“你說,我要是懷個孩子,大人能不能把我扶正了,即使不扶正,要是能做平妻就好了。你不知道,我隱晦的提了,但是他就是不理,這個不中用的男人,也就是我還有心思理會他,換了其他人,知道他不行了,那個不躲的遠遠的。”張媚兒聲音裡很是不甘,聽她的話裡,那歐陽詠賀這是不能人道了?
“我怎麼樣出去一趟,才好呢,要是懷上個孩子,那真是天助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