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能做出來吧。”曉傑暗暗禱告著,這樣她根本就走不到家裡好吧,這真是羊入虎口吧,找上門的虐待。
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又經受不住睏意的侵襲,她就這樣窩在李*的胸口,找到了最合適的姿勢,慢慢睡沉了。那夜色深沉,繁星依舊。
☆、第三十章 眾人的憂思
ps:
在我的僅有印象裡,那個二胡哎呦,真是悽慘。真不如聽聽廣場舞來的有激情,不過我現在真沒有碼字的激情。
四更時分,那宿醉的李*口乾舌燥的,抬起那頭痛欲裂的頭,慢吞吞下了炕,四周找尋那油燈,渾身冷嗖嗖的,一看原來衣服不知道去哪裡了?那暗濛濛的燈光照亮這一室幽香,“咦,曉傑的衣服,李*你還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半夜起來都能看到愛人的衣服。”
“那是,曉傑。可是,她怎麼會在我的炕上?”李*一個踉蹌,那油燈幾乎落地。拍了拍那混沌不清的頭,完全記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但是當他看到那渾身幾乎一絲不掛的曉傑,以及她身上那紅紅紫紫的痕跡時,在看到那凌亂的被褥,甚至還看到了那斑斑血跡。瞬間一幕都回到他的腦海裡,止都止不住。
“李*,你這個混蛋。真是禽獸,居然侵犯了曉傑。”他狠狠地甩一耳光在他的臉上,然後就不知所措了。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大腦好像停頓住了,不停播放的是二人糾纏一起的畫面,以及曉傑那斷斷續續的嬌吟不絕於耳。
那睡不沉的曉傑被一聲清脆的響聲驚醒,就看到了紅腫著臉,舉著手不知所措的李*,只是披了一件衣服,並沒能遮住那些險要地方,手裡舉著油燈,就那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眼裡都是歉意,還有那做錯了事的難堪。
“你怎麼了?半夜的發什麼魔障?還不快上來,要感冒的。”曉傑沒有意識到她自己的不妥,她只穿了肚兜,好像兜不住那顫顫巍巍的峰巒,在不經意的探身中,映著點點紅痕半露出來,說不出的極致誘惑。只是在指揮著那不知神遊何處的李*。
“曉傑。你,我。我不是人,你打我吧。是不是很疼,曉傑。你怎麼不離我遠遠的呢,我真是該死。”李*抱住曉傑,不住的懺悔。
“我是該打你,你這個壞小子,弄得我疼死了,但是我捨不得怎麼辦?就罰你一輩子給我當牛做馬吧。”曉傑把頭抵在脖頸上,那芊芊食指抵住了李*說話的唇角,低低的說道,那語氣裡沒有一絲責怪,有的只是撒嬌與淺淺的抱怨。
李*看到笑顏如花的曉傑。完全的呆住了。呆呆愣愣的,曉傑是他的女人了,而他也由此晉身為男人了。真是幸福,曉傑終於屬於他了。他笑著,不住的幻想著。就是把曉傑摟在懷裡,直到那身體滾燙,猙獰凸顯時,不知所措的被曉傑推開。
“送我回去吧,渾身疼死了,要洗個澡才好呢。但是在你家裡,很不方便。你揹我回去吧。我沒力氣走路了。你那是什麼痛苦的表情,是我吃了虧好吧,怎麼感覺受了委屈的是你呢。”曉傑的聲音依舊是甜膩膩的,說話間就穿上了衣服。
“也好,我去向嬸子道歉,咱們早點成親吧。都……等不到叔叔他們回來了。我,我”,顯然是難以啟齒,李*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你怎麼說,就說你是發了酒瘋。看我娘和你爺爺嬤嬤不打你,你是糊塗了吧,這樣吧,等爹爹回來,我就嫁給你好不好。你不用太難過了,我都是這樣了,難道還能跑了不成,不急於那幾天,好不好,二哥”,曉傑現在渾身都不自覺的散發出那種難以描述的魅力,彷彿女人的青澀,與妖嬈並存一般。
“好吧,都聽你的,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妥,萬一。”李*臉又紅了,真是個純潔的好孩子。
“怎麼會呢,不會那樣巧的,我回去熬點藥喝吧,要不怎麼辦?”曉傑覺得他有點大驚小怪,就那麼一次,還是初夜,不會那麼幸運的,就種上一個小胚芽。
李*背起了曉傑,藉著夜色的掩飾,靜悄悄的回了曉傑的臥室裡,他又急匆匆的去燒了熱水,提進曉傑房間裡。在曉傑的再三囑咐下,不依不捨得離開。
曉傑也是洗了澡,又睡個回籠覺,二人荒唐的事情,就這樣被遮的嚴嚴實實,好像一點沒發生一樣,但是那李*真是度日如年了,要是沒經歷過,那也就罷了,但是經歷過的人在禁慾,那就是酷刑了。
日子就這樣一點點慢慢劃過,一點沒有留痕。但是她姐的肚子,那是等不到遠行丈夫的歸來了,在臘月初七這天,進過幾個時辰的艱苦奮戰,在眾人的殷切期望下,生下李家的長孫女,她也實現了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