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這麼個大家閨秀怎麼能和他們相處的來呢,但是人家賀心兒把這兩種角色駕馭的很好,一般不見那大家閨秀,都是大大咧咧的,有什麼都說什麼,很是隨意。這賀心兒年幼時期被家人溺愛,受到的教育並不多,再就是那個經常外出,所以和他們沒什麼兩樣,相處得很是融洽,甚至那賀心兒更喜歡這裡的氛圍。
曉傑細細的把了脈,果不其然,是輕微的滑脈,但是日子尚淺,不到兩個月的樣子。“你月事來了嗎?是否準時?這是有孕了,平時一舉一動要注意點,”都是一家人,而且都是女眷,曉傑沒有迴避。
“沒來呢,不大正常,那時年幼,又沒有長輩教導,東竄西走的不大在意,不是很準,但是月月都來的。”說到這裡,那賀心兒偷偷看一眼她男人,臉色順時紅了。
“沒事,等著我給你調理一下吧,你脈象很穩,胎兒坐的很好,不需要擔心,就是不要做劇烈活動,怕傷到孩子。”說到這裡,曉傑很自然的看一眼這對小夫妻,發現他們的臉色都紅了,尤其是那穆曉褀,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在囑咐了賀心兒要注意休息後,這多餘的人都退出來了,把空間留給他們夫婦。“曉傑,可是真的?我馬上要當奶奶了?真好,等你爹回來,聽到這個訊息肯定很高興。”穆張氏很是興奮,說道。
“是啊,真的,曉禧曉蘭要當小叔叔。小姑姑了,是不是很棒啊。”曉傑也是很高興,順其自然吧,這個年代都這樣的。孩子來了,當然要好好迎接的。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調養那賀心兒的身體,人家是大戶千金,從小錦衣玉食,那身體底子那是槓槓的。
因著這一出,那給李*的的禮物都沒送出去,看到那漆黑的夜空,不知道睡了沒有。但是禮物不送,她好像還有點掛心呢,握著那手裡的包袱。這是一身棉袍,上面都是她一針一線繡上去的翠竹,把挺拔的翠竹很像李*。
抱著包袱,順著那抄手迴廊裡,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那通往李家的角門那裡。天上漆黑一片,月亮只有淡淡一角掛在天邊,滿天的繁星閃爍,提示著明天是個晴朗好天氣,這鬼天氣,還真是冷呢,曉傑看看那門。搓搓手,就要原路返回。
但是不等她轉身,就被抱緊了,那滾燙的身體在這寒冷的夜裡是個致命的誘惑。李*迫切的吻住曉傑,那唇很軟很冰涼,沒有身上那麼暖。那空出來的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處都燃起烘烘大火,似要把人灼傷。
藉著那微弱的月色,曉傑看到那臉上酡紅的李*,這廝是喝酒了吧。這是要酒後亂性的架勢嗎?那手這是要做什麼,曉傑感受到那微涼得手不住的探索,她身上也冒出了一股無名火焰,藉著漆黑的夜色,不住的發酵燃燒。
當二人躺到了李*獨居的炕上時,曉傑那腦子還是昏昏然的,一點都無法思考,只是跟著身體的意識在全力配合。當曉傑覺到渾身微涼時,她已經露出了潔白的*,不住的顫抖。似乎是冷,又似乎是激動,亦似乎是難耐……
這丫又不會做,只是蹭幾下罷了,沒什麼了不起,她還在做著的催眠,覺得這沒什麼危險。但是那李*的猙獰兄弟慢慢順著那悠然洞府探進去時,那時她才發現,為時已晚。那箭在弦上不得不放了,再說她也阻止不了這個陷入入*的男人了。
當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時,曉傑狠狠咬出了李*的肩膀,她怕那尖叫喊出去,驚起了不知是否睡覺的李家人,但是身體確實疼痛難耐。那隻顧探索的李*也覺到了難以進行,被緊緻艱澀包裹著,他感覺他的昂揚之物要爆裂般的難受。
曉傑不住的深呼吸,放鬆身體,她知道她疼也會弄得他疼得,會讓二人更疼。直到李*無師自通,慢慢聳動時,曉傑依然咬住李*的肩膀,她怕自己甜膩膩的嬌聲傳出去,肩膀的疼痛使得李*更加興奮,慢慢地那裡暢通無阻。
直到噴湧而出,那李*都沒放開曉傑,依舊是緊緊抱住生怕她離去。發洩後的男人渾身舒暢,佳人在懷,又加上酒精的干擾,漸漸睜不開眼了,漸漸睡沉了,但是依然強硬的禁錮著那心裡夢裡都有的女人。
曉傑狠狠地踢一腳那睡熟的李*洩憤:“媽的,疼死姐了,這樣青澀的男人真是要不得,沒有任何技巧,就只有疼,疼。”曉傑“嗞嗞”的呼氣,直到把氣喘勻了,輕輕活動下,那渾身都痛,像是被什麼碾壓過了,亦或是被什麼撕扯開,又胡亂組裝了。
渾身黏膩,渾身肌肉都疼,肯定是又紅又紫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就不能輕點嗎,希望不要太明顯,要不多丟人,來送禮物的,結果自己成了禮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