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年輕、有教養的紳土一樣問我些問題就完了。不,他們有人居然用靴子招呼我。幸虧他們大部分人都光著腳或者穿運動鞋,否則非把我踢死不可!
後來終於有個人分開眾人走上前來,我還愚蠢地以為他要救我。而他則揪起了我,把我重重地摔到牆邊。
“赫勒在哪兒?”他叫道,幾乎把我的耳膜也震破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揮起拳頭重重地打在我的下巴上。
就這一拳把我打昏了。
冰冷的涼水潑到我臉上。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地上。
“讓我來!”有個人大吼一聲,抓起我抵在牆上。
“赫勒在哪兒?”他對我叫道。
沒等我說話,他就狠狠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我記得在我疼得蜷起身子倒向地上的時候,我還在想這些紳士們該學學如何審問犯人。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一個像是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那是個頗具威嚴的口吻,大概是這群人裡級別最高的。“肅靜!肅靜!他幹了些什麼?”
又是一陣七嘴八舌的吵吵聲。他們對我的踢打過去了好久,我才悠悠醒轉過來。
“把他放到椅子上。”又是那個威嚴的聲音。
他們把我重重地摔到椅子上,疼痛使我昏了過去。我的頭上又被澆了一通涼水。透過眼上的水珠,我凝神注視一個立在我面前穿深藍色上裝的人。這是個年歲較大的軍官,全身著軍服,大概是一艘飛船的指揮官,身體很健壯。
“不,不,退後,”他說,“我會讓他說話的。”
謝天謝地,總算有人要聽我說話。
“赫勒在哪兒?”他嗥叫道。
沒人衝上來打我。在“機構”所受的訓練是當有人打你或折磨你時決不開口。
這個問題讓我頗費思索。我如果透露斯皮提歐斯的存在就會被“機構”處死。看來他們並不在意這個,只是在查問赫勒的下落。於是我說:“我只是來取他的行李。”
“我們知道,”那軍官說,“這就是為什麼發生了這樣的事。現在只要你告訴這些紳士們杰特羅·赫勒在哪兒,我相信你的日子會……”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