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風巴在人群后面看見那兩個拿著青銅大刀的壯漢之時,他一下子驚詫不語。但見來者就是顧可白和酒鬼石子!
原來顧可白和酒鬼石子追尋風巴的下落,在附近的大山轉了許久,迷路了,今天才發現山腳之下有一個小部落。
他們商量了一下,就潛伏進來,沒有想到的是被一個農婦發現了他們的行蹤,於是就有了剛才的打鑼警示聲。
那一個農婦和隨後出來的兩個男人,都被顧可白一刀砍死,橫屍路邊。
原本矛頭對著風巴的人們,現在齊刷刷地對著顧可白和酒鬼石子。他們兩個的青銅大刀還在滴著血液,在他們看來,這裡應該就是風巴所在的部落,既然來了,殺幾個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當顧可白看見跑出來的二十幾個人,外貌奇形怪狀的都有,手中是普通農具的也不少,心中不免有一點優越感,同時也有一絲絲的失落感。優越,在於一把青銅大刀就可以將面前的這一群人放倒。失落,在於沒有遇到強的對手,一個忍者殺手卻要對付這樣的酒囊飯桶,能不失落嗎?
人們窺視著顧可白和酒鬼石子這兩個外來人,既好奇,有恐懼。竹平衝部落數百年以來,第一次有外人闖進來,還是一進來就兇惡惡的殺了三個人。
族長姍姍來遲,擠到人群前面,看見顧可白和酒鬼石子,就大聲吆喝:“你們是什麼人?”
顧可白沒有立即回答族長的問題,因為他已經看見風巴拿著鯤鵬明月刀跟在人群身後。顧可白舉起青銅大刀指著族長,喊道:“交出風巴,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老族長面不改色,怒斥著顧可白。
風巴看見躺在地上的那三條屍體,還有被顧可白他們砍斷的農具,屍體上鮮血還在不停地流淌,內心一陣陣的波瀾。他徑直地走過人群,站在族長前面,冷酷的表情,說道:“他們是無辜的。”
“呵喝。這個世界,誰是無辜,誰是有辜?我自知道擋我者死,沒有我不敢殺的人。”
“風巴,風巴……”伊凹森從人群中衝出來,拉扯一下風巴的衣服。
顧可白注視著伊凹森的外貌和表情,見伊凹森和風巴長相有幾分相似之處,更確切的是伊凹森似乎很緊張。
“風巴小子,沒有想到,你小子命那麼硬,掉下山崖還跟沒事的一樣。”
族長拄著柺杖,站到風巴旁邊,再次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闖到我們這裡來?”
酒鬼石子等到不耐煩了,說道:“跟他們說那麼多幹嘛,我給大炮七報仇。”
“嗯。”顧可白點點頭,就一躍跳出,向風巴砍去。
酒鬼石子也揮舞起青銅大刀,砍向風巴。
伊凹森拉扯風巴,喊道:“快走!”
風巴一推將伊凹森推開,掄起鯤鵬明月刀迎著顧可白的青銅大刀。
族長舉起柺杖,呼喊著:“大家快,快打死入侵者!”
人們就向顧可白和酒鬼石子發起進攻。
不過,佔據人數優勢的竹平沖人們,在顧可白和酒鬼石子強大的武力鎮壓之下,很快敗了下來,十幾條人命,很快就沒有了,地上一灘灘鮮血,濺起的血液染在路邊的石頭和樹幹上。
兩個婦女拉著扶著族長後退,族長脾氣比較倔強,訓斥著她們:“放開我……放開我……”他似乎想證明寶刀未老,可惜力氣衰弱,被那兩個婦女拉走了。
顧可白和風巴打得火熱,屢屢將風巴壓下去。風巴多次被顧可白踢中,後退撞到路邊的石頭上。
微風吹來,梧桐的黃葉和絨毛毛的蒲公英飄舞著,山衝中似乎響起一個母親飛吶喊:孩子,拿出你的勇氣,拿起你的大刀,你保護你的親人,孩子,孩子……
顧可白再次砍下一刀,“噔“的一聲銳耳的響起,鯤鵬明月刀碰撞出一束星光。
風巴雙手緊緊地抓住鯤鵬明月刀,咬牙切齒地擋著顧可白的青銅大刀。
顧可白與風巴面對面,只有半步之遙,笑道:“哈哈,風巴小子,今天你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風巴很吃力地擋著顧可白的大刀,狠狠地盯著他,並沒有說話。
酒鬼石子砍了兩個人之後,看見顧可白與風巴糾纏著,僵持起來。酒鬼石子就直舉青銅大刀,插向風巴的側身。
但聽見咔嚓的一聲,酒鬼石子的青銅大刀插入了一尺有餘,不過,不是插在風巴的側身,而是插在了伊凹森的肚子裡面。
伊凹森血口模糊,死死地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