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環境下,落選者當中,也許就有“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撐起整個地球”的傑出人才。
這是因為從某種意義上看,考試,其實僅僅是把好學生再排名次的,最便宜方法,而並非是最好的方法。
因其便宜,便常失準。
所以,切不可把會考試、乃至只會考試的人奉若神明。並因此埋沒了那些有某項專業特長潛能、卻不擅長考試的人才。
要知道,牛頓也不是科科優秀的學生。
言歸正傳,話回正題。
為什麼說“留學,對偏科學生是一種救贖”呢?
因為,應試教育首先淘汰的,就是偏科偏得很重的學生。
偏科的孩子 心都比較重(1)
我們屬於教育世家,上一輩,乃至上上輩都是先從事教育工作,直到抗戰爆發了,才投筆從戎的。
與形形色色的家長接觸多了,我們發現有這樣一個規律:嚴父慈母的形象,在偏科學生身上,往往都有點走樣。
本來,父親一般愛好話反說,即使是讚許,也帶著嚴厲的底氣;
而母親一般是繞著說,即使是說不足,最後也能找個優點收尾。
然而,到了偏科學生的身上,其父母話語的意思,則變得比較複雜。
想陳述孩子的優點,底氣不足,總覺得在資格方面欠缺點兒什麼;
想批評孩子的短處,又不忍深說,總覺得一個不淘氣、挺用功的學生,淪落到連二類重點高中都進不了,實在有點冤。
面對這類家長,其實,找到溝通的契合點也不容易。
我們一般是分兩步走:“先是從大人說起”,然後,“再從孩子說起”。
所謂“從大人說起”,就是請家長回顧一下,自己幾十年的歷程;重點回憶一下,自己處在低潮時期的那種心態。
一個人運勢再強,也有高峰和低谷之分。而走麥城時的沮喪,輕易是忘不掉的。
我們會明確告訴正在回憶中的家長:“你由於什麼原因而走麥城不用跟我們說。我們的本意也不是要勾起你不愉快的回憶,而且讓你找到那種感覺之後,再說你的孩子”。
所謂再從孩子說起,就是請家長回想兩個細節:
其一是孩子的偏科現象是從何時開始的;其二是孩子的性格是不是變得比較內向了。
關於這一點,有些在事業上打拼比較辛苦的家長,可能從沒注意到孩子的這個細節,或者一時想不起來。
這沒關係,我們可以提供一個比較寬泛的時間段,供家長參考。
即:一般偏科的孩子從初二就有跡象了。
因為課程中添了物理,數學到初二也突然難度加大。但也有些孩子闖過了前兩關。所以,偏科現象可能推遲到初三,甚至高一。
另外,女孩子對此問題的敏感度要高於男孩子。
也就是說,有些男孩子起初並不意識到自己偏科了,直到經過多次大考小測,當考試分數的成績排名不斷出現警示訊號時,才逐漸意識這個問題。
如果孩子原來是個中等生,偏科後,在學習上的挫折感可能還小些;
如果孩子原來在小學和初一一直是優等生,還是什麼班幹部,倘若班裡再有幾個平時總在學習上比高低,而此時正好幸災樂禍的同學一挖苦,那這個孩子經受的打擊就會很沉重。
這種沉重打擊,在那些見過世面或歷經滄桑的家長看來,幾乎不算個事。
但你要設身處地站在孩子的位置上想一想,他的人生剛剛開始,基本上沒經歷過摔打磕碰。
尤其對於一個從小學到初一,一直是個優秀生的孩子來說,他的自信,幾乎就是建立在學習成績的基礎上的。
因為,他沒做過工,他沒掙過錢。
這個社會對他僅有的承認,可能就是校運動會頒發的獎狀和老師在課堂上的表揚。
而如果他發現,自己學習的基礎已開始鬆動,那還不跟天塌下來差不多?
何況,偏科的學生往往並不是智商有問題,而是對某一些學科有比較明顯的喜好,面對另一部分學科則有點厭煩,或者敬而遠之。
大凡這類喜厭鮮明的人,都比較注重個人的感受。
而在應試教育的環境裡,一個孩子若偏科偏得比較重,那基本上意味著,重點高中與之無緣了。
孩子將會被三重壓力壓在身上。
其一是曾經的初中同學分道揚鑣。以前指點江山的好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