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化二字的組合,也表明了中華祖先在認知客觀事物時的先後順序。“文”是靜態的,表面的,是客觀存在的一個事實,然而這個事實將因為事物自身的演進而產生後來的改變。我們的祖先看到了這一不斷改變的客觀事實,所以“化”才作為更為深刻的人類認知而出現。我察看了有關的古籍,有趣的是,“文”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形諸於文字,而“化”則出現在相對較晚些的時候。在我所誦讀並不多的《詩經》中,“化”這個字還沒有出現,倒是出現了與“化”相近似的“華”,除了作為植物開放的“花”這一具象所指的古字之外,它所指的是事物所存在的另外一種源於事實之表同時又接近於事實之質的介質。“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中有著這一詞性意義的最好解析。而“華”與“化”之間,似乎也存在著古中國人在客觀事物認知與譴詞能力上的演進,這種演進能力亦表示他們更接近於事物的內在規則。我們可以將“華”視作為一個由事物本身而發並超於事物外表形態的另外一種客觀載現,客觀事物的實體與虛體之間的一種介質,古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