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還是他。
“你剛剛想說什麼?”
“沒什麼。”寧夭埋著頭懶洋洋的回答,似乎渾不在意。
楚朔低頭,薄唇正好湊在寧夭的耳邊,熱氣撥出吹拂在寧夭的耳朵上,癢癢的,也越來越燙,“真的沒什麼?”
寧夭搖搖頭,他是想問一個問題,但似乎又害怕得到那個答案。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選擇靜靜靠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獲得片刻的安寧。說服自己,前因與後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是當下。
楚朔沉默,手指插入寧夭的髮間,溫和的摩挲著,像是在撫慰自家那隻憊懶的貓,“連我也不能說?”
就因為是你才不能說啊。
寧夭暗自腹誹,但楚朔的動作卻把他安撫的極為愜意,愜意的眯起了眼,抬頭看看楚朔,“又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在意。”
“你的事,不分大小。”楚朔回答。
寧夭饒有興致的點評道:“楚少將你的情話好像又提升了一個等級。”
楚少將是誰,那當然必須得時刻在進步。不過此時的楚少將顯然更關心的不是自己的進步,而是另一件事,“是溫絮初?”
柵欄區的對話,還是影響到他了嗎?楚朔想。
“是他的話,你打算怎麼做?”
“叫人抄傢伙。”穿著軍服的楚少將一身正氣的吐露出了街頭小混混時常喊的口號,寧夭不禁在腦海裡補了接下去的畫面——楚少將拿著一把斧頭站在人群前,墨鏡一推,大喊一聲:兄弟們,上!
寧夭被自己腦補得笑得眉毛都快飛起來了,看著楚朔覺得他恁的囂張,於是覺得應該適當打壓一下他的氣焰,“他可是很厲害的,你打不過他怎麼辦?”
“我有軍隊。”楚朔回答的風輕雲淡,理所當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