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色墨鏡並沒有遮住他的視線帶來的壓迫感,吳邪冷的要死,現在也不敢動一下。只聽黑瞎子緩慢的搖了搖頭,口裡嘖嘖有聲:“看看,”他說,“都挺起來了。”
吳邪不明所以,他低頭往下一看,一切都好好的,什麼都沒有。黑瞎子往前進了一步,吳邪悄悄往後退一點,黑瞎子還要往前走,他忍不住了,就要推開黑瞎子:“開玩笑也要等我先把衣服穿好,感情現在挨凍的不是你你又不著急。”
黑瞎子被他推的側了身,吳邪順勢從他露出來的空隙裡走出去,他卻在吳邪走過他的那一剎那,一把牢牢地抓住吳邪的腰。
冰冷粗糙的外衣跟光滑柔軟的面板相接觸摩擦,腰側的軟肉感受到的是黑瞎子滿是老繭的手。吳邪心中登時警鈴大作,他覺得黑瞎子這個玩笑開的太認真的,幾乎沒有幾分玩笑的意思在裡面。他一個轉身用力,準備來一個過肩摔,黑瞎子跟人打架的次數比吳邪自己擼的次數還要多,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吳邪要做什麼。他擰住吳邪的手臂,吳邪手與腰都被束縛,唯一自由的是腿,但以他這個角度,踢到黑瞎子身上的只有輕飄飄的力道。
黑瞎子連動都沒動,他傾身,在吳邪耳邊壓低嗓子啞聲笑道:“開玩笑就要趁你沒穿衣服的時候開,你要是穿了衣服,我怎麼跟你開玩笑?”
他說話的時候熱氣全部噴灑在吳邪的耳朵裡,他全身汗毛炸起:“黑眼鏡,我去你麻痺!放開老子。”黑眼鏡說:“這麼容易就生氣了,啞巴張這麼對待你的時候,也沒見你生氣啊。”吳邪咬牙切齒:“除了你這個變態,誰喜歡在別人洗澡的時候踹門?”
他這話說的時候表情太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