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前,悶悶道:“又想打發我了是不是,董風荷,今兒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我杭天曜的厲害了。”他相當不滿,願意跟幾個下人說話也不肯與自己一處,都是自己平日太寵她了。
風荷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得愣了半刻,直到自己被人壓在床上方才反應過來,嘟囔道:“人家不過隨口問一問,你就惱了,我看你近來的脾氣是越發大了,只怕是心裡有旁的念頭了吧。”
他能有什麼念頭,每次當自己收拾好了上床就發現她已經睡著了,有火無處發,前幾日又是小日子,憋了好幾天,偏她昨晚又與自己耍脾氣,他好歹是正常的男人。他略帶野蠻地撕咬著她的衣衫,恨恨道:“再不聽話,我可要打屁屁了。”
“你,壞人。”她泫然欲泣,企圖喚醒他的內疚,可惜杭天曜再不吃她這套,享受著她唇齒間的甜美。
她發現他今日有點瘋狂,不比平日待她溫柔體貼,她幾次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發出誘人的喘息聲。他在她身上點火,不肯放過任何一處,他的手、他的吻每到一處,就讓她忍不住的嚶嚀出聲,甚至是嗚咽。
他將他的巨大放在她花房入口,卻始終沒有進去,或快或慢得摩擦著,她嚇得花容失色,又迫切地感到自己體內燃起了一股火,想要他來填滿充實。
杭天曜全身壓著她,親吻著她的耳垂問道:“想不想,你不說我就一直這樣。”
“你,……”她的臉漲得通紅,水汪汪的眸子彷佛能沁出水來,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開口說出羞恥的話。
他繼續服務著,當聽到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劇烈,帶著壓抑的痛苦時,才咬著她的鎖骨問:“要不要?”
風荷羞愧欲死,摟著他,可他故意不進去,她嗚咽出聲:“要……大壞蛋……嗚嗚嗚。”
他看到她清麗的臉蛋上都滑下了清淚,猛地沉下腰,直頂進去。
那一刻,她彷佛看到了漫天的雲彩,她緊緊抱著他,泣道:“做什麼那麼快?”
“想要讓你感到我的存在。”他吻去她的淚花,慢慢動作起來,捧著她的頭,嬉笑道:“往後不聽話,我就這麼治你。”
她又氣又窘,抬起頭來在他肩膀重重咬了一口,啐道:“討厭。”
他大笑,開始與她一起陷入美好的夢裡。
風荷揹著身,抱著被子,不理他。
他將她玲瓏的曲線貼在自己身體裡,撫摸著她的秀髮,笑道:“娘子,發現那樣其實也不難吧。”
她慌得轉過身,捂住他的嘴,小聲道:“不許說。”她想起那樣羞人的事就覺得自己再也沒臉見人了。
“娘子,你不知那時候的你有多美。”他不管,拉開她的手,纏綿著:“別人也這樣的,沒什麼好羞的。”
風荷才不管別人怎樣呢,總之杭天曜佔了便宜還賣乖,這些事心裡明白就夠了,如何能夠大刺刺的說出口呢。
……。
望著杭天曜的馬遠去,她才回身道:“備車。”
半夏莊離杭家的家廟並不遠,半夏莊在西山,家廟在西山最南角,靠近南郊一帶。說是家廟,其實是個不小的莊子,分佈著杭家的祭田,圍繞著家廟。
三少夫人被貶到家廟,當然不可能住在廟裡,而是單獨撥了一個極小的院子給她住,加上門房一共就四間房。她來時允許帶了兩個貼身丫鬟來,然後派了兩個婆子來照應著,大概一百丈遠就是家廟,有事也能有個照應。
門前的婆子看到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門口,驚得能把眼珠子瞪出來,三少夫人來了這裡之後,只有三少爺來看過兩次,可每次少夫人不肯見,便快快地回去了。除此之外,就是杭家遣人送些吃用之物的下人馬車。
風荷扶著沉煙的手下了車,婆子方反應過來,她只在外面伺候過,從未見過風荷,一時有些不明所以。
淺草笑道:“媽媽,這位是四少夫人,來看三少夫人的。”
婆子愣了半日,慌得忙跪地行禮,口中求饒。
“起來吧,三少夫人可在屋裡?”她緩緩問道。
“在,在的,自從到了這裡後,三少夫人連院門都沒出過。”雖然不知賀氏為何來這裡,但有眼的都能看出來三少夫人是失勢了,如果真是養病的話,不可能條件這麼差,她們無緣無故被派來這裡的都抱怨著呢。
風荷一面往裡走,一面細細打量,下等的磚砌的三間低矮的小房,只用泥巴糊了牆,院子很小,種了點菜蔬,靠東一個只有一丈見方的屋子,估計是做廚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