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生了大氣,命人將花全部送去暖房,一盆都不得擺在院子裡。”
這個季節,正是菊花怒放的時候,似乎沒什麼必要送去暖房吧。
杭天曜一個人坐在炕上,暴躁地將鞋踢到一丈遠的桌下,他很想壓抑自己的怒氣,但他控制不住,只要一聽到有個韓穆溪的任何一點點事,他都沒來由地會聯絡到風荷身上。
風荷對他,應該是很好的,可是僅此而已,他心裡十分清楚,他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他想讓她死心塌地地跟著他,想要她心裡只有他一個人,可是他發現,他不過在風荷心思轉了一個圈,佔了個小小的地方。他嘗試著慢慢侵蝕她,但是他等不及了,她的雲淡風輕叫他受不了,似乎他離開她,她也不過一抬眸就忘了。
風荷彎腰拾起他的靴子規整好,坐在他身邊不語。她當然明白他這是吃韓穆溪的醋了。可她不知該說什麼,說韓穆溪根本是他的臆想?說她對韓穆溪沒有一絲感覺?這些事,她心裡最清楚,不願去撒謊。
韓穆溪對她,是有情意的;她對韓穆溪,應該是有一種情結的。但那不是喜歡,只是少女心中對未來夫君的想象,恰好韓穆溪是最符合她想象的,她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最好會嫁給一個杭天曜這樣的人。
風荷如我們每個女孩兒一樣,無數遍想象過未來的那個人,往往你最後愛的在一起的通常不是那樣的人,但一遇到那種人你的心總是特別容易被勾起,被軟化。
“雪姨娘思慮太過,傷了脾胃,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