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大了總要嫁人,風荷也不能一直耽擱著她們。雲碧生得好,配到外面她也不放心,平野雖只是個小廝,可日後杭天曜當了王爺,他混個管事還是不成問題的,尤其腦子靈,不木訥,不然擱不住雲碧那爆裂性子。
杭天曜嬉笑著摟著風荷親了一下,嘟著嘴道:“娘子,你說好就好,可是銀子、、、”
風荷又氣又好笑,躲閃著嗔道:“去,越來越不知分寸了,安安分分坐到熏籠上去,別攪得我不得安生,瞧你,把雲碧都嚇跑了。”
“娘子,大家都看著呢,莫非你想做一個悍婦。”他油嘴滑舌,覺得風荷生氣的樣子煞是好看。
兩人正在鬧騰,有家下的人前來請安。府裡世子爺和世子妃同時受傷,下人們還不一個個前來賣好,這來請安的人幾乎不曾斷過。
這樣才讓杭天曜略微安分了一小會。
說話間,就是天黑了。太妃娘娘等人直到夜深才回來,累了一日,各自回房安歇。
第二日,皇上罷朝一日,王爺沒有出門,打算好好問一問馬車的事情。
杭天曜坐了敞轎到大廳,他倒也看看,究竟是誰敢對風荷下手,太妃王妃也來了,這件事情,已經成為杭家眼下首要頭等大事。一屋子主子坐著,下人們伺候起來都屏氣斂聲的。
馬房的孫管事先被帶了上來,他之前是管理莊子的一個大管事,在王妃手下服侍過七八年的,後來吃酒誤了事,被打發到了馬房。生得還算周正,只有一雙眼睛轉來轉去,瞧著不大老實,尤其幾次瞅著王妃欲要說話。
王爺平靜地掃了一眼,沉聲問道:“那輛馬車是怎麼回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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