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了,可是皇帝並不能作為聊天的話題,一時間屋內的氣氛陷入些微尷尬的境地。
外公站在桌案前,畫的正是今日飄搖的風雨,冬日萬物凋敝,只剩下枯草勁風,但俗語不是說,冬天來了,春天就不遠了嗎?
林寶寶抬頭望向院中的小花園,雖然花葉早已凋零,但石縫中仍然有等待破土而出的種子,等到春天,迎春花依然會開放,那個霸道又無賴的人也一定會平安渡過這個寒冬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些的時候還有一更
見血
雨打著松柏,發出颯颯的聲響,不知道是誰在屋簷下放了大肚子的瓦罐,雨水順著黃橙橙的瓦片從高處流進瓦肚裡,風大雨急,不一會就裝滿了一整壇,多出來的就從罐口溢位來,沿著低矮的臺階和著別處的雨水彙整合一片水流。
啞僕提了一壺熱茶,天寒地凍又下雨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腰椎的地方針扎似的疼,彎著腰下了臺階,通道里面的光線不夠亮,他走的不快,挪到石牢的時候比平時多花了一半的時間。
這樣陰溼的天氣,這間石牢用大爐子燒著大塊的木炭,反而比外面要乾燥溫暖很多。比起他睡覺休息的屋子他到寧願在這裡多待一會,這樣腰上的毛病也能好的快些,往主子的杯子裡續了熱水,白煙一下子冒了出來。
火爐子裡細長的利刀已經燒的通紅,用來割肉的話可以減少流血,啞僕稍稍抬頭看了看牆上用鐵鏈鎖起來的人,頭髮有些蓬亂,臉上的表情有些獰猙,帶著些狂亂的不可置信。心中嘆了口氣,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人啊,這件屋子的主人,哪一個不是表面溫和,內裡陰狠呢。